第286章 枪响如鞭炮
正当陶然担心后面高处的狙击手会趁机放黑枪之际,那个深蓝色的集装箱门被一下子拉开,头上戴着黑环白纱的中东大老板笑着从里面走了出来,看来似乎对交易很满意,而那个出手宝图的中年男人似乎也对这桩交易挺满意的。
两人才刚刚从集装箱里跳出来,那中东商人就被一枪打中了头部,一头栽倒在地上,这突然发生的变故令他带的两个手下吃了一惊,一下子翻滚到了集装箱后面,从衣服里取出携带的沙漠之鹰就对着出售宝图的中年男子开了一枪,很可惜没有打中,倒是把他带来的一个人给打中了胸口。
这突发的变故一出现,周围陆续出现哒哒哒的枪响,这里是滨海地带,平时没什么游客过来,自然也没有什么警员前来查看,因为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在大街上巡逻,严密保护各国游客的安全。
至于这里发生的事情,马尔代夫官方的态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前来的都是一些假护照的神秘组织,不管他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反正绝对不会是捐款给他们,所以自然也不在她们的保护范围之内,死多少都无所谓,到时候还可以说是收到了恐怖组织袭击,要求这些涉事国家赔偿损失。
马尔代夫这样的小国家,警力自然有限。他们更在意的是游客的安全,并不会把过敏的伤亡当做儿戏,随便在这里牺牲,所以这里就算枪声再响,也绝对不会有人来看一眼。这也就造成了前来这里的各方势力放开了胆子,枪支都不带消音器,一时间整个码头的枪声就像过年庆祝的鞭炮一样,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陶然听梅尔的安排,并没有急着冲出去,身后的那名狙击手也换了位置,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活着的那个家伙手中的密码箱。刚才那中东商人身死之后,那个出手宝图的中年男子马上就逃了,剩下的他带来的那个人,或许因为贪心大起,立刻把中东商人的密码箱提起来就跑。
眼下大部分人都跑去追那个白种男子去了,并没有人留意陶然这边还在按兵不动,不过凌陶然好奇的是,为什么没见着一个梅尔的手下啊,之前的那个翻译没有带过来,而其他人也没有见到一个,他不禁怀疑是不是梅尔这洋妞儿把自己给当成枪使了?
自己的属下心疼,难道他就是外面捡来的不成?这家伙看来没安好心啊!陶然用余光瞅了瞅还在闭着眼睛感应的梅尔,不禁有了点别的心思。
虽说上次在酒店里死了她的八个保镖,但是那些人都是普通人,应该算不上家族精英才对,可是为什么梅尔这么在乎她家族里的人的姓名,却不把自己当回事儿?难道就因为自己身手还算不错?靠!这小妞的心肠也太歹毒了!
说不得一会儿要是真打起来,陶然得自己想办法先把那张图抢来再说了,反正只要能用他的手机拍一张上面的底图就可以,他的目的就不是那张羊皮纸,也没有义务为梅尔卖命,虽然那宝藏里面有他想要的道藏下办卷。
但是这种被人当枪使的感觉实在不是很好,如果自己得到了宝图的话,分析出了宝藏的位置,完全可以从国内带人过去。不过他对破解宝图并没有多少把握。如果那么容易的话,人家也不会拿出来卖了,早就雇几个人自己去了。
毕竟陶然对国外的地理并不熟悉,就算是宝图是上下两半齐全的存在,他也够呛能够从上面标志的位置找出宝藏在哪里。而如果动用寻龙点穴的手段的话。欧洲那么大的范围根本就没有个下手的点。
总不能让他到欧洲去走遍所有的大山吧,这根本就不现实,先不说陶然现在还没有毕业,没办法去学校请假,就算是请了假也不能这么玩啊,万一要是找不到,起步是很多年都要浪费在到处转悠上?
所以眼下还不是跟梅尔翻脸的时候,至少眼下她还是自己的队友,寻找宝图上的位置还得多仰仗她才行,不然自己这个门外汉,就算用再多时间也够呛能够找到,他对外国的山川可是一窍不通啊。
就算是寻龙点穴的方法用上,也得是凯撒大帝那老魂淡肯按照东方的下葬方法才行,可是据陶然那有限的历史知识所知,虽然在那个年代有丝绸之路存在,不过西方人的信仰可是和国内不一样的,他们根本就不相信什么风水一说。
就算是当年有风水师为凯撒大帝卖命,那也不见得就能轻易找到,眼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得到宝图,通过宝图来判断宝藏的大体位置,到时候在用上自己的寻龙点穴法,相信就能够比较容易的找到宝藏的位置了。
就在陶然胡思乱想之际,梅尔突然睁开了眼睛,说道:“宝图被人得手了,正在乘坐快艇离开码头,我们快去追!我的人在那边埋伏着,其中一个人受了重伤!”
陶然听后急忙跟上,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了起来,怪不得一个人都没看到,也没听到枪声向码头外传播,感情是丫的抢到之后打算直接坐船离开啊,这道是个好主意,只要能够抢到宝图,就算是不通过正常渠道离开马尔代夫也没什么关系。
“我们也要坐船去追他们吗?”陶然在跑的过程中突然问道,他有一个很不好的毛病,就是比较容易晕船,如果是大海伦还好说,但是如果是一半的那种快艇,他可受不了那种颠簸的感觉,那种感觉实在太让人难受了,胃里会翻江倒海的直想吐。
“怎么了?你可别告诉我你晕船啊!”梅尔小姐一脸瞧不起的样子看着陶然,心中有些不快,她本来确实打算利用陶然一次,不过在交往之后,发现陶然的心思并不复杂,似乎很容易上当的样子,可是偶尔爆发出来的小聪明,却让他有些摸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