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被美女警官的话激起了火气，不服气的说道：“那些人就算是我杀的，你能拿出证据吗？别告诉我说他们人多就能互相当人证，哥懂法律！”
“你！”美女警官被陶然顶撞，气得不轻，转身向外面走去，原本她已经在那边审问过一遍了，但是那些人都是些老油条，除了一口咬定陶然就是杀人凶手之外，其他什么都不肯说，她这才把目光放到了相对看起来比较年轻的陶然身上。

她觉得陶然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上下，比较好唬一些，只要拿他的学业威胁一下，肯定会轻易的说出事情真相，哪知道陶然比那几个老油条还难对付，这让她在警官学校里学到的那些什么犯罪心理学之类的知识全都成了摆设。

“我就不信你们能一个都不肯招，哼！”美女警官冷哼一声，转身回自己办公室了，能年纪轻轻就就进入刑警队工作，除了她本身就是刑侦系毕业之外，她还有个小舅在市局工作，所以能帮她疏通一下关系。

但是这也仅仅是帮点忙而已，并不能给予她多少破案的经验，而世间的案件千奇百怪，她在学校里学的那些也不过就是些理论知识而已，主要针对是案件本身，但是对于形形色色的犯罪嫌疑人却并没有多少指导作用。

毕竟人和人的差距很大，不可能将一个人的所有思想和行为全部研究透彻，然后写进教科书里，今晚本来她可以美美的睡一觉，但是接到马所长的电话，她只能连夜赶过来审案，却没想到碰到了陶然这样一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刺儿头，实在是把她气得不轻。

而与此同时，陶然在警局里也没多少畏惧之心，反正自己名义上还挂着一个灵异顾问的名头呢，再加上有马所长帮忙，问题应该不是很大，虽然他的背包被没收走了，不过那里面也多是一些布阵齐聚和一些符纸，到时候被追问起来，就说自己是个道法爱好者就行了，反正信仰道教又不犯法，而他们又找不出其他什么刻意的物证。

见到面前桌子上有一盒玉溪烟和一个打火机，陶然朝窗外看了看没人注意这里，便自作主张的把凳子往前挪了挪，起来抽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淡淡的眼圈，悠闲的闭上了眼镜。

此时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将近三点的样子，陶然折腾了一晚上，现在是又困又累，恨不得马上找张床躺上去，起码局子里比别墅的楼顶暖和多了，有电暖气在一旁，舒服的他几乎要闭上眼睛小憩一番。

“嘿，你还抽上烟了，挺自觉啊你！”刚走进审讯室的马所长见陶然正叼着烟闭目养神，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怎么样，我们这里比楼顶暖和吧？

说完他看了看窗外，其他人都已经被他支开，此时审讯室里就他和陶然两个人，这才压低嗓音小声说道：“我说你小子胆子可真不小啊！一下子干掉了八个，这件事闹得很大，不太好处理，我尽量帮你压一压，希望不要被那些多事的媒体知道。”

“其实我也不想杀他们啊！”陶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便睁开眼睛看了马所长一眼，稍带悔意的说道：“是这么回事，当时我去的时候他们刚好从外面抓回来两个女人，正好要施暴，我打算把她们两个救下来，你猜怎么着，他们居然个个都有枪，上来就要杀我！”

“我救人这不能算违法吧？他们要杀我，我正当防卫也不能算违法吧？就是这么回事，不是我非得要杀他们，而是他们逼得我不能不还手啊！”

“唉，行了行了，我又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过你小子下手也太狠了，你就不能把他们打残废？只要没死，什么大事都能摆平，现在一下子死了八个，我是真不太好交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