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驯服小白蛇
第140章 驯服小白蛇
白羽赤尾蛇失了刚才的凶猛,脑袋软趴趴的拉耸在桌面上,舒暮云好笑的枕着下巴说道:“你若从了我,以后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你要是不从,我现在就把你宰了炖汤喝。”
小桃无奈的扶了扶额,她家娘娘是怎么了?对一条蛇说话。
然而舒暮云的话刚落,就见小蛇不情不愿的吐着蛇信子,最终还趴到了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舒暮云。
舒暮云见状,这才拔了它身上的银针,拿起来看了看,银针都已经变黑了,她小心的用一块布把银针包起来,这才逗弄起小蛇:“小样,跟我斗。”
她手指不停的拨弄着白羽赤尾蛇的下巴,小白蛇显得有些烦躁,又开始露出凶猛的目光,舒暮云没有停止,反而逗弄得更加起劲了:“哎哟,还没学乖?来啊,你咬我呀!”
小桃见状连忙劝道:“娘娘,您别刺激它了,万一它真的把您给咬了可怎么办?”
舒暮云不理会小桃,一个劲的‘欺负’小蛇,那小蛇本来还很暴躁的,但却一直忍着没再攻击舒暮云。
“娘娘……”小桃又担心的唤了一声。
舒暮云这才笑道:“小桃,你不懂,它看起来是被收服了,其实不然,蛇可是极冷血的动物,我这样是为了让它在性格暴躁的情况下,都要臣服于我,否则,难免它日后不会反咬我一口。”
闻言,小桃这才连忙捂住嘴巴:“是奴婢多嘴了。”
舒暮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只见那小蛇在舒暮云的逗弄之下越来越没脾气,那种敢怒不敢言的感觉,惹得舒暮云笑了一声。
觉得差不多了,舒暮云这才指了指自己的手腕,命令道:“上来。”
那小蛇愣了一秒,“嗖”的一下盘上了舒暮云的手腕,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极了一枚白玉手镯。
舒暮云食指慢悠悠的揣摩了它两下,笑道:“人血是暂时没有了,不过倒是可以让你吃点合胃口的。”
她把装有毒蟾蜍跟毒蝎子的笼子拿上桌面,见两物还没分出胜负,当下也不在意,对小蛇说道:“它们的毒够你熬一阵子了,别给我弄死了,不然要你以命抵命。”
赤尾蛇翻了翻蛇眼,窜进了笼子张口就咬在了蟾蜍背上,蟾蜍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直与那只蝎子僵持着。
小桃突然上前说道:“娘娘,奴婢刚才好像看到那条蛇翻白眼了。”
舒暮云眉尖微挑,看了一眼白羽赤尾蛇,却见那小蛇别过脸,大口大口的吸着蟾蜍身上的毒液。
另一边梅园,南宫辰去而复返,梅园阁楼,仝子默好笑的看着面色黑沉的南宫辰,笑道:“这么急,是有什么事?”
南宫辰上前两步,伸手:“舒暮云的诗。”
仝子默笑容更甚:“不过几句诗而已,还用得着你亲自来拿。”
南宫辰抿着唇不说话,眼神带着不容质疑,仝子默折扇一收,这才从书桌的抽屉中拿出两张写满诗句的宣纸,看了一眼笑道:“这两首诗,写的竟是离别思念之情,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你说是吗?南宫辰?”
南宫辰气息有些冷,上前冷着脸把仝子默手里的诗抢了过来,仝子默也没有躲,手一松,诗就落入了南宫辰手中。
南宫辰看了一眼,蹙眉:“还有一首。”
仝子默加深了嘴边的笑容,摇了摇头:“那首诗词,我要了。”
此话一出,南宫辰的眉头就拧得更紧了,阴鸷的看着仝子默,却见仝子默依旧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模样,两人对峙了片刻,南宫辰这才转身离开,没有说一句话。
待南宫辰离开后,仝子默又从抽屉中拿出那首诗词,细细的品尝了一遍,勾了勾唇,突而两手掌力一凝,顿时化作灰烬。
仝子默身后出现一个人影,恭敬的问道:“主子,既然您留了这诗词,为什么又要毁了呢?”
“有趣罢了。”仝子默淡淡的回了一句,他很想知道,南宫辰在意舒暮云,会在意到什么程度?
那人影闻言不再说话,主子的心思,他从来就猜测不透。
晚上,舒暮云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连晚饭都没吃就在露华苑睡下了。
南宫辰知道后,心想着让她好好休息,便也没来打扰她。
然而直至后半夜,舒暮云突然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得不行。
笑梅见状连忙去禀报了南宫辰,南宫辰的心脏一提,二话不说就往露华苑赶,还不忘命令道:“去找刘太医!”声音带着沉怒!
听风不敢怠慢,连夜出了府门!
刘太医几乎是被听风拎着来的,当他踉踉跄跄的被捉到露华苑时,就见南宫辰沉着个脸,眼神充满了杀气,忍不住抱怨道:“王爷,您有什么事能不能让听风正常的请老夫来,每次都像捉犯人似的,老夫这一把年纪怎么够您折腾,再说,老夫这些日子不是……”
话还没说完,南宫辰就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刘太医接下来的话登时噎在了喉咙,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来看看她是怎么了?”南宫辰冷道。
刘太医咬咬牙,最终还是以病人为主。
其实他刚才想说,这些日子他几乎天天都来安王府,听闻舒暮云已经开始给南宫辰施针排毒了,当初说好的,要来观摩一二,舒暮云也是答应了的,可每次来,都被王府的暗卫给拎了回去。
他可是特意请了病假的,怎么能不气愤,没事的时候就像赶瘟神一样赶他走,现在有事,又不好好对待他,看南宫辰臭着个脸坐在那,那是求人的态度吗?
然而纵使心中再不满,刘太医也只敢怒不敢言,南宫辰的任性他是见识过的,只是没想到舒暮云进府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刚把手搭在舒暮云的脉搏上,刘太医就猛的收回了手,吃惊道:“怎么这样烫?”
南宫辰拧眉,废话,不然本王叫你来干什么?心里不悦的想着,却没有将话说出来,拧了湿毛巾,将舒暮云额头上已经有些发烫的毛巾给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