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再遇韩雪
第45章再遇韩雪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却又不知道自己梦见了什么。
醒来后,卧室的窗帘被拉开了,温暖的阳光静静倾洒在我的棉被上。
我伸了个懒腰,却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
咦,这是什么情况?
昨晚我在睡着之前,明明是穿着衣服啊,怎么现在光溜溜的。
难道是晴姐?
想到晴姐给我脱衣服的样子,我脸上突然有些发烫。
晴姐怎么什么都敢做啊,她就不会害羞吗?
我穿好衣服,准备去给晴姐做早饭。
来到客厅后,我不经意的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突然愣住了。
原来都已经到中午了,我竟然不知不觉睡了这么久。
我看茶几上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道:“小浩,醒了以后赶紧吃饭,我把饭菜放冰箱里了,热一下再吃。”
“真是个温柔体贴的女人。”我微微一笑。
说实话,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能有晴姐这样的老婆就好了。
但是我知道,我和晴姐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通过昨晚和晴姐的聊天,我更加坚信了这一点。
以前,我觉得晴姐是只白天鹅,而我这只癞蛤蟆虽然触碰不到,但是至少还能仰望。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晴姐身上还背负着家族的使命。
于是我连仰望也不敢奢求了,因为那不是我一个凡夫俗子所能承受得起的。
我所能做的,只能是远离她。
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反正我又帮不到她,赖在这里,只会给她带来更多麻烦。
我把碗筷清洗干净,然后又把饭桌仔仔细细擦了一遍,这才准备离开。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心里突然抽搐了一下。
难道,这就是心痛的感觉吗?
“再见了,晴姐。”我在心里默默说道。
已经到了深秋季节,街旁的枫树叶殷红一片,就像是着火了一样。
我走在路上,心情有些沉重。
才刚和晴姐见面,现在却又要离开她,多少有些不舍。
但是我又不能连累她,拖她的后腿,所以只能选择默默离开。
我在街上逛了很久,最后在一家咖啡厅的门口停下了。
望着这家咖啡厅,我突然想起了林雅,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在咖啡厅里。
她现在还好吗?
呵,她现在一定非常怨恨我吧。
“你好,先生,请问你是在找人吗?”
见我站在咖啡厅门口久久没有离去,经理从里面走出来好心问道。
“呃不是。”我回过神来,说道。
“如果您想休息的话,就请里面坐吧。”他忽然笑着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不买咖啡也没有关系。”
真是个暖心的人啊。
我不禁又想起了漫步者咖啡厅的吴胖子,心想,人和人之间还真是千差万别啊。
“不用了,谢谢你。”我冲他微微一笑。
经理礼貌的笑了笑,刚要转身离开,我却突然又叫住了他。
“请问,你们这里还招服务员吗?”我问。
我当时是这么想的,既然书店被查封了,那我就重新开始吧,从一个小服务员开始做起。
经理扭过头来,回道:“当然,如果你想做的话。”
因为之前在吴胖子那里做过,所以,我对这份工作算是轻车熟路,直接就开始正式工作了。
和女仆咖啡厅不一样,这里的顾客不会在乎端咖啡的服务员是男还是女,一下午的时间里,我忙得晕头转向。
来这里消费的顾客,很多都是高端商务的精英,他们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用笔记本办公,看起来非常酷。
当然,一些情侣也会选这种地方约会。
“浩子,17号桌顾客点一杯摩卡,我这边忙不开,你帮忙送过去吧。”一个同事说道。
“好。”
我从吧台端起盛着一杯摩卡的托盘,朝17号桌走去。
17号桌顾客是一名女士,从侧面看去,她的身材非常窈窕,即使穿了一件厚实的风衣,也不显臃肿。
我心想,这应该是位非常漂亮的女士吧。
但是像她这样的美女,在咖啡厅里并不算少见,毕竟这是一个高端浪漫的场所,没必要大惊小怪。
“美女,您的摩卡。”
等我把咖啡放在桌上的时候,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却突然一下子愣住了。
没想到,17号桌的顾客竟然是韩雪!
韩雪正在低头看手机,见咖啡上来了,抬头说了声谢谢。
却不料刚好看到了我。
“王浩?”她一脸惊讶的望着我。
我努力的朝她露出一个微笑来。
“你好,韩经理。”
韩雪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王浩,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又不是你的公司,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不客气的回道。
说实话,对于韩雪这个人,我到现在都还有些捉摸不透,分不清她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公交车上,我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被她怀恨在心,一直想找机会整我。
但是后来我又发现,韩雪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凶,但其实也有柔软的一面。
我和陈晓生发生争执的那次,韩雪并没有一味地批评我,而是给我讲了很多大道理。
其实,我还是挺感激她的。
但是被晴姐赶出公司的那天,韩雪突然对我说:你已经被公司辞退了,收拾一下东西马上离开吧。
她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感**彩,好像只是单纯的下达一个指令而已。
我甚至觉得,那个时候的她比晴姐还要冷酷。
“哟,才几个月不见,脾气又见长啊。”韩雪调侃道。
“呵,随你怎么说吧。”我不在乎的说道。
她低头闻了闻咖啡的香气,赞叹道:“好香。”
看着她那一脸陶醉的样子,我心神一荡。
单论相貌的话,韩雪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而且属于越看越耐看的那种。
甚至有时候,她身上还有一股明星的优雅气质。
但是,她的性子太冷,总让人觉得和她之间有一条无法逾越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