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节 大魔王
何小荷撇撇嘴,捏了一把身侧某人的大长腿,“乖,放手,别把我的宝贝衣服弄皱了。”
身后传来不齿的叹息声,“小女孩,难道衣服比我的我们未来的幸福还要重要吗?”
“衣服跟你比当然是你重要啦!”工作的话就要另说了。
她故意不上当,心里明白现在可不能招惹他,清晨的狼,色气值爆表,她怕自己无力承担。
再说了,坚强独立的女性是不依附男人而存在的。
她已经想好了,趁此机会,誓要实现一番作为,让自己成为一个能凑合有用的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一个外国寄生虫。
王子熏对她这么有良心的回答很满意,手上加了一把力,箍紧之后带着翻上了床,将她控制在身下,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喘着气。
何小荷只觉得又痒又闷,身上这件衣服好看是好看,可是却也不薄,再加上绣着繁杂的花样,硬邦邦的很有些不透气。
现在又被王子熏这样牢牢的罩着,即便在这样舒适的温度下好像都有些冒汗了。
这可不行,明天还要穿着上班呢。
她伸出手,拍了拍身上这个索命鬼赤裸裸的背,“快起来,跟你说说我的好消息。”
王子熏哼哼唧唧的抬高了一些,俯身看着她,“什么好消息?等会再说吧,现在你这一身让我突然想起来我们有件正事差点忘了。”
“什么正事?”难道又有什么事了?
刚问出口,还没来及思考,额间就被印上了一记柔软。
“你干嘛?”她不解风情的瞪着眼睛。
王子熏并不介意,继续向下,亲上她的眼睛、鼻尖、脸颊,一直延伸到耳边,用沙哑的喉音宣誓攻城掠地的决心。
“小女孩,自从你受伤之后我已经忍耐了好久了。”
靠!狗改不了吃屎,色狼的本质就是色!这跟她的衣服有什么关系,跟正事又有几毛钱关系?
骂归骂,身体本能的反应却完全不随心意,无法控制。
何小荷的脸已经红到了耳后根,全然忘记了自己之所以换上这身衣服是要宣布工作大事,整个人早已彻底融化在他热情之中。
突然,似乎感觉到肩头一凉,色狼脱衣服的本领一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她身上的衣服脱落了,此刻手中正扬着她上身的小吊褂,笑容邪魅,看到她迷茫的眼神,得意极了,重新埋首下去。
王子熏脱衣服的技能她早已见识过,也知道那是炉火纯青的水平,可是今天对他的本领又加深了一层认识。
这么复杂的衣服竟然也能如此轻松的搞定,穿都比这用时长,看来是自己错了,他的技艺应当是登峰造极才对。
何小荷一面沉醉于温柔,一面还留了些余心关注着自己珍贵的职业装被他扔哪去了,可不能起皱了。
早知道多要一套了,也方便换洗啊。
她的分心很快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心口的刺痛惹得她惊呼出声。
“小女孩,你不专心。”王子熏的下巴搭在她的心口间,正瘪着嘴一脸的委屈。
“王子熏,你脱衣服的本领越来越进步啦。”她敢保证,这绝对是真诚的夸赞。
他愣了愣,露出一整排的大白牙,晶莹亮洁、闪瞎人眼,绝对可以去拍牙膏广告。
“这可是埃塔尔传统衣服,我从小看到大的。”
呸!亏他好意思说!恐怕是跟某些埃塔尔女人实践练习过才对!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来分散一下王子熏的注意力。
现在实在不是这样的时候,她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呢,早上那些七绕八绕的宫殿、皇宫里的规矩、有没有什么禁忌这些一个都还没搞清楚呢。
正想着,忽然感觉全身一震战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王子熏冲她笑得腻歪极了,“小女孩,我发现一个新大陆。“
说着他又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何小荷只觉得整个人又是一阵酥麻。
那是她的伤口,才好没多久,新长出的肉还是粉红色的,一小圈,其实有些难看,可现在却被王子熏当作一个宝贝疙瘩似的,来回摩挲。
“别闹,好痒”
王子熏突然发现,他的小女孩总这样口是心非,比如现在,她语气嗔怒,可胳膊却早已环上了自己的脖子。
面对小女孩的喜爱,他无以为报,只有今生今世献身在这一棵树上了!
他这么想着,更卖力起来,顺着锁骨一路向下,细密的吻遍及全身每一寸肌肤
何小荷觉得自己的意识好像都有些模糊了,什么衣服啊,工作啊早已统统顾不上了。
王子熏的吻好像有魔力,它印在哪里,哪里就像开花了一样腾起一片热潮,最终让她整个人都仿佛溺水一般,双手死命的抓着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胸前一片清凉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迷迷糊糊抓着被子要遮挡,可却被他一把夺走了。
简直是霸权主义!她要控诉!
他重新攀上来,压低了身子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两人之间似乎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那张雕塑般好看的脸在何小荷的眼前忽远忽近,灰蓝色的眸子里充满了火苗,染的眼睛都泛着一层红。
他白嫩的脸上早已是通红一片,额间青筋微微爆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缓缓流下,就连灰白色的头发愈发凌乱了,沉重的呼吸近在耳边,听的真切又恍惚。
“小女孩,我爱你。”
情到最浓时也没忘记来一场真情告别,随着最后一个字收音,整个人也仿佛耗尽了内力一般瘫软的趴在她身上,全身上下汗津津的有些黏糊。
何小荷早就在他三番五次的攻击下云里雾里了,酥麻一波一波的直冲脑顶,让她整颗脑袋都嗡嗡直响,等到一切终于重新安静下来的时候,身上压着的这个宽厚的身体反而成了她最大的保护罩。
她抽出双臂轻轻环住身上人的脖子,来回抚摸着他浓密的头发,软软的很舒服。
缓了好半天,他终于舒了口气翻身与她并肩躺着,一只手臂自己枕着,另一只手臂揽过身边的人,侧过脸,邀功一般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