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六章 背后人
“怎么回事?出纰漏了?”郭成着急喊道,急忙推开椅子起身。
“没有没有。成哥放心,绝对没有纰漏。”宫队连忙压下郭成,低声说道:“就是上面的人这么久都没有来拿货,我们压了很多在手里了,资金都周转不过来了。”
罗丰听到这里,眉头一皱。货?什么货?
“多久没有来拿货了?”郭成听到宫队的话,心里稍微安心一点,语气微微紧张。
“两个月了。”费蓝接下说:“成哥,不是我们生外心,实在是上面的人太不靠谱了,说好了是每个月来的,现在猛不丁的两个月都不见人影。老赵他们那边的都自己出手了,赚了平时三倍还多,我们这边自己压着货,都快压得吐血了。”
郭成眼睛微微一眯。“你确定老赵他们那边自己出手了吗?”
“当然,上次老赵还缺货,让我给他送一半去,按照我的价格的两倍给,我都没有卖,现在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宫队苦着一张脸说道。
‘扣扣扣’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似乎是郭成在思考着什么。
忽然一个念头涌上脑海,罗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差点惊叫出声。
他们说的货不会是毒品吧?
忽然他想起了沪海市那边发现的毒品事件,虽然是在两个地方,但是从上次就能看出这件事件后面站着的是一尊多大的神,水太深了。
要是他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这件事情要是曝光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倒霉呢。
“这件事情,你们先不要管,我回去考虑考虑再说。记住,我不说让你们放出去,绝对不能流出市场。最近国安和龙组的人都在查这种东西,要是到时候被抓住了,我是不会保你们的,知道吗?”郭成警告道。
宫队和费蓝两人连忙点头应是,恭恭敬敬将郭成送了出去。
罗丰借着月光看到那个被送出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一身的西装笔直严肃,国字脸五官正气凛然的样子,一看就是一个老古板的正直男人。
不由得摇头叹息,那是没有看到他刚才的样子,正直老古板,个屁,奸诈油滑的不行。
转回来的两父子又关上门。
“费蓝,你怎么不告诉成哥我们已经出手一部分了啊?要是以后被他知道了的话,我们就倒霉了。”宫队很是慌张的说道,可见郭成在他心中的分量有多么重。
费蓝冷笑一声。“你怕什么?他们这种人,根本就不敢自己出面,这种事情我卖了就卖了,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敢怎么样。要知道要是没有我们在帮他们经营,他们要上位争斗哪来的钱啊?我给他赚钱的同时给自己捞点好处,不正常吗?”
“可是,可是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我们绝对是死无全尸的啊!”宫队还是觉得很害怕。
费蓝忽然笑了,笑声张狂而不羁。“知道?他们从哪知道去啊!营地都是我们的人,工厂那边也是我的人呢,你不说我不说,他从哪知道这件事情去?”
“至于说天都那些狗鼻子查的事情,哼,这种事情根本不用我们慌张。他们这种人要靠着毒品赚钱给自己的前程铺路的人,比我们还担心国安局查出结果来,他们会提供出在天都贩毒的人的。绝对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费蓝的话虽然听着不是很舒服,但是却是话糙理不糙,这些当官的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收钱的时候不见丝毫客气你,出事的时候就恨不得跟你撇清关系,现实的令人作呕。
“好吧,既然你坚持的话,就这样做吧,哎,爸爸老了。”宫队长叹了一声,做到椅子上喝茶。
而费蓝则是从宫队的后方走去,引起了罗丰的注意。
他去后面干什么?他难道跟宫队一起睡得?不可能吧?他都多大了还跟父亲一起睡?再说了,他还极为好女色,在他父亲这里这样也太不合适了吧?
悄悄跟了上去,却见费蓝推开小门走了出来。门口停着一辆奔驰,费蓝直接上了车。
直觉有古怪,罗丰轻飘飘,趁他们没有注意的时候,溜进了后备箱。
一路上没有任何声音,不知道行驶了多久,终于有其他声音了,车子也停下了。
罗丰听到费蓝和司机都下了车,从后备箱钻进后座,看了一下外面的场面。
一群人从一个黑漆漆的洞里走出来,一个个精神萎靡的样子似乎很久没有睡好觉了似的。
费蓝和几个类似小头目的人在一边说话,说完之后高傲的走了,那几个小头目就给那群人上课,说的唾沫横飞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在搞演讲呢。
眼看费蓝已经走远,罗丰悄悄从车上下来,跟在他的后面,进了一个房间。
“怎么样了,现在的库存有多少了?”这里的费蓝说话很是沉稳矜持,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包括上两个月的一起有两千斤了,一个礼拜前,您拿走了七百斤,加上这些天生产出来的,库存一起还有一千八百斤左右。”一个类似的会计的男的恭敬道。
“怎么才这点啊?每个月的产量都有一千斤以上,这个月都快过大半了,才这么点?”费蓝大发雷霆怒道。
“老板,我们的员工自己都吸粉,他们在生产的时候毒瘾犯了就吸,这个量有时候根本控制不住啊!”会计也很是无奈。
心中埋怨道:这还不是你的法子作祟,居然让自己的员工都染上毒瘾,一方面是保密程度高;另外一方面自然是不想发工资,只要他们都上瘾了,毒瘾上来自然就忍不住,那就可以借机克扣工资,而且这样一来,这些人永远都不会离开工厂。
得,一开始确实是很不错,工人们一心工作,但是长久以往的,弊端就出来了。
“什么?他们能吸这么多吗?控制着他们的量。”费蓝不敢相信,他虽然做这方面生意,但是他自己是不吸的,他看多了那些瘾君子的落魄样,他可无法接受自己成为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