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悠长远逝、2
又不知一切究竟又是成了何物?
只是那么得游离着。
游离着、
破坏着,
破坏之中的伤口裂开着,
是那么得空寂。
在那一片的寂寞之中,
在那死亡般的宁静之中,
有着什么声音?
谁在那里咳嗽?
是谁的深呼吸?
是谁的深沉的声?
又是谁?
想要抒怀,
却又是如此这般得难以抒怀。
难以抒怀什么?
是如此这般得难以轻易抒怀,
是如此这般得轻易地会忘却,
会忘记,
会忘却所有的伤与痛。
只是一场忘却?
那是怎样的孤单的徘徊?
那是怎样的孤单的落寞?
是怎样的忘却的失惘的伤?
默默地离开,
无声无息得离开,
悄无声息地离开,
就这么得离开了,
又是这么得重新地到来了。
重新地到来重新地离开。
在犹豫徘徊中,
还是选择远走。
一白狐在尘埃之中飞跃,
在山林之中飞跃。
那是雪白的光影,
那是仿若会被忘却的影子,
那是没法去面对的光影,
无法再去面对过去了。
那是没法去面对的痛楚,
那是必须要去回避的,
要去重新地去回避着的……
什么样的是与非?
什么样的哀与愁?
在那里远去,
通通远去。
在那里远远地离去,
很远很远地走去,
很远很远地离开。
走得很远很远,
远得仿佛会如此忘记,
仿佛会如此忘却,
就仿佛会是这么得忘却了好多好多。
在那一处失神伤惘,
在那一处情不得已,
在那一处空痛,
而又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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