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无声空间
龙尾之力融入我每一个细胞,我发现这些细胞都不停的旋转了起来,并且速度越来越快,在旋转的同时产生出强烈的惯性,而且这惯性是可以不断积累的。
一个细胞虽然力量不大,可整个身体所有细胞加在一起却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最主要的是,一旦出手,惯性就会像出膛的子弹一样猛烈和急速,这让我得到力量无疑提升到了一个台阶。
轰。
忍不住一拳打了出去,面前的龙尾藤躯干被我生生打的爆裂开来,比起刚才强大了至少三成,而且这还是细胞刚开始旋转,时间越长产生的惯性越多,力量也就越大。
一声巨响,巨大的龙尾藤再次抽在了碎石山上,可这一次没有把碎石山打碎,而是巨大的藤蔓彻底爆碎开来,这也就预示着龙尾藤进入了最后的消亡。
碎石山神怒吼一声,拼命的吸收大地力量补充失去的身体,山体咔咔咔的爆响,就像是一颗巨大的竹子正在拔节。
龙尾藤化为一缕青烟,黑色的青烟像是一个巨大得到黑影横在空中,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这龙尾藤只是隐没起来并没有死呢。
地上有个深不见底的窟窿,我知道这里应该是通往第七层的传送入口了,攥了攥拳头,虽然我的力量有了很大的提升,可我并没有感受到境界的提升。
现在我就像是一个一百斤的人,在不断的增加力量,虽然力量增加了,可重量级还是停留在一百斤,而进入七倍天地极限力量,那就是从一百斤升到了一百五十斤,基础强大了,力量才能有质的提升。
虽然我很想立刻就追上去,可还是决定耐心的等碎石山神恢复,因为这第六层的龙尾藤已经让我感受到了压力,接下来的第七层不知道会有什么东西,要是很难缠的话,碎石山神这个天然肉盾就是我生存和周旋的保障。
一刻钟之后,碎石山神终于完全恢复了,我收起了碎石山神进入到了第七层。
龙巢第七层,是一个黑色的空间,我进去之后紧张的四处看去,可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浓重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就算是我的视线最多也不过十米,如果一般人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看来又要让华衣袭和彦靖帮忙了。
视觉不能用,现在只能开华衣袭的鼻子和彦靖的顺风耳了。
“彦靖,你听听周围有什么异常的动静没有?”我虽然心里已经在暗暗提防彦靖,可现在也不得不让他帮忙,同时我心里也知道,不管彦靖想干什么,至少现在他和我的目标一致,那就是进入悠月深日断寿阵,他绝对不想让熊延弼抢到先机。
彦靖皱着眉头向着周围扫了一眼:“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要不是你说话,我连你在哪都不知道。”
“这里是龙巢第七层。”
“都第七层了,”彦靖说完就不再说话了,也没有追问第六层发生了什么,闭上眼睛像是在倾听周围的声音。
“秦陵,第六层是什么龙力?”华衣袭在旁边问了一句,他在每一层都吸收到了一点龙力,虽然很少,可是对于他来说也是受益匪浅。
我拿出一块龙尾藤的躯干碎片,这是我特意给华衣袭留的,虽然只有足球大小,可我知道这已经够华衣袭消化的了,“龙尾藤,龙尾之力,你呆会在炼化,先找找熊延弼他们的下落。”
“好。”华衣袭结果了龙尾藤的躯干碎片就收进了储物袋,然后猛地变成了巨大的黑狗,随后抽了抽鼻子,明显是在分辨气味。
“这里好像没有任何东西,真是太安静了,连空气的流动声都没有。”彦靖揉了揉太阳穴,像是加大了顺风耳的力度,可很快又摇了摇头:“不但没有空气的流动声,就连尘埃的碰撞声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
我有些惊讶的看了看周围,这地方也太奇怪了吧。
“啊,这里的空气在急速的减少,”彦靖突然惊慌的大声说道:“我知道,我们是在龙肺水母的肚子里,这下可糟了。”
龙肺水母是什么东西,难道是龙肺之力化成的?
我皱着眉头说了一句,因为这东西我实在是没有听说过,就连冲天教主也没有听说过。
“你说的没错,龙肺水母就是龙肺之力变成的。”彦靖的脸色有些惊慌,看着周围紧张的说道。
“龙肺之力,那是不是还有龙肝龙胆龙肾龙脾之力啊。”我有些无语,要是这么多的话,不知道这龙巢要多少层了。
“你说的没错,的确有。”彦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这里的龙力并不是真龙所化,只能提取真龙最为强大的力量演化出一点龙力来,除了龙肺,其他的脏腑是很难演化出来的。”
为什么?
我不由好奇的问了一句。
“气乃命之本,肺是集气之重器,关乎到生命的延续,没有了呼吸,就算是强大的真龙早晚也都会死亡,古人有人可辟谷不吃不喝,可却不能不呼吸,因为古人就是通过肺腑收纳天地元气来替代食物的能量的。”
我点了点头,肺的确重要,只不过很多时候人们把它忽视了,其实肺是无比重要的器官,就像修炼也是从吐纳开始,也就是修炼的第一步是由肺来完成的,是一切修炼的基础。
“那你说的这龙肺水母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怎么会这么紧张?”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人可以不吃不喝活着,可是却不能没有呼吸,而这龙肺水母,就是能把所有的空气全部吞噬化为虚无,让我们周围没有了空气和能量,时间短还好,一旦时间长了,我们都得死。”
“既然在龙肺水母的肚子里,我们把它灭了不就行了吗?”我拿着康波仛木剑看向四周,可根本看不到龙肺水母的身躯。
“重点就在于龙肺水母根本就找不到。”彦靖苦笑着对我摆了摆手,脸上满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