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同归于尽!
随着赵一阳这句话落下,在他身旁,那空荡荡的空间之中,便缓缓开始扭曲,随后一道模糊的身影隐约出现,而后愈发清晰,出现了一个绝美的年轻漂亮的女子。
她身穿一袭白衣,黑发如墨,似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绕过脖颈,划过后背,一直低垂到了腰间。
不得不说她真的是一个面貌极美的女子,如果不算她那每时每刻都踮脚的怪异举动,绝对秒杀这世间任何的一个女人啊。
包括苏倩倩。
我承认苏倩倩也是极美的,是北金大学校花级的人物,但与这个叫做小夜的女子站在一起,虽说相貌各有千秋,但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却明显相差了不止半筹。
苏倩倩更多是属于人间的女子,充满了真实,而她就仿佛不容于这个天地之间一般,那身上绝尘的气质,能够让这世间任何一名男子都感觉到自惭形秽,呃···赵一阳除外。
大概这世间也就只有赵一阳才能够配得上这个女子吧?
可惜,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她才死去了化成了怨灵阴鬼。
“小夜,你带着他们离开这座溶洞,如果在外面遇到那些怪物,你就继续用他···”赵一阳说到这里,随手指了一下我,继续说道:“你就继续用他身上的极阳之血,他的血能够极为克制那头黑毛粽子,带着他们速度离开这座墓穴,等我出来!”
小夜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不过她看向赵一阳眼神之中的担忧之意,却是愈发明显,这眼神典型的就是妻子担心丈夫远去奔赴战场打仗才会出现的眼神啊!
赵一阳难得笑了笑,眼底深处散发出来的温柔,似乎只为面前这名女子一人绽放一般。
“你现在的身体已经完全不用惧怕那些鲜血了,放心好了!我从刘子敬手中得到佛骨舍利之后便会立刻出去与你汇合!我对你的承诺还没有做到,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死在这里?”赵一阳眼中充满了坚毅之色。
小夜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任何的话,反而只是微微张了张嘴唇,似乎是唇语,我并没有看懂,但赵一阳却面露释然与开心之色,重重点了点头。
“你们跟着小夜,马上离开这里!我拿到佛骨舍利就去找你们!”赵一阳恢复了平常冷漠的模样,就连语气也不复刚才的温柔,没有丝毫感情的对我说道。
卧槽!这特么就让我太无语了吧?!凭什么你对这个小夜就是那种柔情蜜意一般的语气,和劳资说话就非得这么冷酷的象一座冰山?!赵一阳,咱俩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当然这些话我也只能在心中腹议,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毕竟让人误会劳资是兔爷可并不是什么让我心情舒畅的事情。
虽然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会对这个小夜升起一股淡淡的醋意······啊啊啊!!!劳资是纯爷们!纯爷们!!!
“不行!赵一阳,我要留下来帮你!”我义正言辞地说道。
“你?留下来帮我?凭什么?”赵一阳面露鄙夷之色,“快离开这里吧,你们在这里只会成为我的累赘。”
这货说话从来都是这么直接,完全就丝毫不考虑我的感受啊!糙了!你丫是真没听出来还是假没听出来?劳资这话明显是临别前的客套话啊!
我心中苦笑,先不说这是不是虚伪的客套言语,但我心中却是极为明白的,我在这里真的什么忙都帮不上,反而还会让赵一阳分心照顾我,成为他的累赘。
累赘啊!这可不是什么好词汇。
什么时候,我才能不拖累赵一阳,堂堂正正的成为他身边正儿八经的战友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心情有些低落。
默默抱着昏迷的苏倩倩,然后跟在小夜的身边,便在小夜犹如探空漫步一般的跳跃带路下,疯狂的向那条逃生密道跑去。
说来也怪,自从小夜出现后,她仿佛天生便拥有一种气场,震慑的四周的尸蹩完全就不敢靠近她分毫,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一直跟在她的身后,自然也是得到了不少的益处。
毕竟我现在身上可是没有半滴的极阳之血,流出来的极阳之血完全被赵一阳吸收了。
身后轰隆隆的发出一阵坍塌的巨响,随后嘶嘶嘶凄厉狰狞的虫鸣响彻整座溶洞。
我下意识的回头,望向那一片坍塌下去的骸骨山,隐约之间我骇然发现,一头足有大象身形大小,长着三对翅膀的恐怖狰狞的巨兽蓦然间出现在了骸骨山的上空!
它的额头之上竟然生长了六只猩红的眼瞳,一对足有三丈来长的恐怖獠牙咬合之间发出恐怖狰狞的咔嚓声响,全身上下,竟是覆盖了一层惨绿惨绿的荧光!
这是!!!尸蹩王!!!
正当我心中震惊到骇然的时候,我却突然发现,赵一阳竟然将吸取了我流出的所有极阳之血的那个神奇的口袋捅破,甩向了高处!
然后犹如下起了漫天的血雨一般!
将他,将刘子敬,将所有的尸蹩!全部都染成了血色!!!
“赵一阳!你这个疯子!!!你他吗就是个疯子!!!”刘子敬气急败坏的疯狂吼道。
这哪里是什么抢夺佛骨舍利的战斗啊!这特么就是在自掘坟墓啊!!!
“不用看了,一阳会出来的。”
一道清冷幽幽极为轻柔的年轻女子的声音落入到了我的耳朵。
我猛然清醒,转头望向在我前方的小夜,刚才就是她说的话。
我一直以为她是一个哑巴呢,原来她也会说话啊!
若说对赵一阳的熟悉,显然我并比不过面前这个女鬼,既然她说赵一阳有办法出来那就肯定会有办法,我担心也没有什么用。
现在我心中充满了许多的疑惑,这些疑惑与先前我发生的所有事情牵扯在一起,仿佛构建成了一张巨大的交织在一起的密密麻麻的线网,根本就完全理不出来丝毫的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