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散兵线战术
陈顶天英国领事阿礼国很快也都传回来了消息,说英国答应继续派出更多教官过来,以大英帝国皇家保安公司的雇员身份过来,并且这些教官都是有着多年经验的老兵,甚至有不少都是各地区服役的老兵。从印度到东南亚到非洲,都有服役训练当地土兵的经验,算是在教官方面经验十足,完全可以作为一个陌生文明的士兵训练的基础。甚至这些英国教官对于中国人也是赞不绝口,虽然很多军事常识都不懂,可是这些并非是不能弥补的。军事常识不懂不可怕,不过中国人非常的聪明机灵,甚至是能够服从意识也不错的。只要经过训练,那也不是不能够成为不错的的士兵的。
英国人即将派来了大量的教官,而德国的俾斯麦也都马上不干了。
“陈先生,你这个是什么意思?你和英国人达成了什么交易,他们居然派来了这么多教官过来?”俾斯麦不客气的问道。
俾斯麦当然着急了,这次英国居然直接派来了足足不下二百名教官过来,这个数量简直是太多了,多到了过分。哪怕是以皇家保安公司的名义派来的,可是足以说明英国人对于这个天地会的支持。对于俾斯麦来说,这个天地会其实也就是一坨屎,根本用不着太过于重视。俾斯麦重视的是陈顶天,这个绝对是陈顶天和英国人达成了什么交易,这样背后绝对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俾斯麦当然要过来了,逼问陈顶天到底是和英国人做了什么交易。
“俾斯麦,你这个是什么意思?有这么跟雇主说话的吗?你可是我的秘书,别这么跟雇主说话!”陈顶天说。
不过俾斯麦终于没有直接开始质问,只是说:“呵呵,陈先生,我也是普鲁士人,而英国和我们普鲁士关系密切,所以我忍不住好奇啊!好奇,只是好奇而已,你到底是怎么说服英国人,让他们给你这么巨大的支持?”
俾斯麦当然担心,他担心陈顶天投靠到了英国人那边,这样才是麻烦的。目前三方都在陈顶天身边,这样还是比较可以平衡的,俾斯麦担心陈顶天彻底投靠到了英国人那边,这样对普鲁士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至少俾斯麦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不弄清楚英国人为什么要给陈顶天这么多支持,那俾斯麦是不会放心的。
听到了俾斯麦的逼问,这样让陈顶天开始琢磨。陈顶天开始准备编瞎话了,他当然不能够直接去告诉俾斯麦实话,说陈顶天用这个《海权论》作为给英国人的交易,这个可是信誉问题。虽然国与国之间没有什么绝对的信誉,关键是看实力和国家战略需求。可是问题是陈顶天不是一个国家,陈顶天只是一个个人,在这几个国家面前,一旦那几个国家发动了国家机器,那这样陈顶天死定了。所以他并非是不想告诉俾斯麦,而是他必须要讲信誉,不能够违背当时的保密协议。陈顶天可是跟英国口头答应了保密的,虽然这个没有签署协议,表面上看好像双方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协议。甚至协议本来也就是要用来撕毁的,不过目前陈顶天没有能力撕毁协议,他自然要遵守。
不能够把海权论的内容泄露出去,这个是必然的。可是怎么样搪塞这个俾斯麦,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不能够泄露海权论,那必须要拿出另一个东西来进行交差,不过拿出什么东西,这样让陈顶天也都是要仔细思考的。
“嗯,俾斯麦先生,我是把一本书的全部版权卖给了英国人,并且承诺不会泄露出来才获得英国人的支持的。”陈顶天说。
俾斯麦饶有兴趣的问:“是什么书,能不能够跟我说说。”
“嗯,我已经答应了英国人,不能够透露的!”陈顶天回答。
俾斯麦却不在意的说:“呵呵,有什么好害怕的?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给你帮助啊,甚至我可以跟威廉亲王说说,你想要钱我们也都可以给你一个合适的价钱。虽然这个英国人已经得到了,可是我们不介意花费五折的价钱买下来,你看如何?”
虽然普鲁士人的诱惑还是不少的,可是陈顶天却说:“俾斯麦先生,可是到时候我害怕我有钱赚,没有命花啊!”
“你是担心英国人对你下手?不用担心,到时候你可以去我们普鲁士避难,我想我们威廉亲王一定会把你当做贵客的!”俾斯麦回答。
“靠,你巴不得我去你们普鲁士是吗?到时候,说不定你们直接对我下手了,我才不笨呢!”陈顶天想。
这几个西方国家,绝对不能去,不然他们说不定会直接开始逼问自己相关的东西了。虽然看起来能够获得不错的待遇,甚至可能获得爵位什么的,可是条件也就是这辈子无法获得自由了,那个才是悲剧。甚至一旦去了欧洲那几个国家,那可是羊入虎口,他才不傻呢!在东方,虽然在英国人的租界,可是英国人的实力并不是绝对的,强龙不压地头蛇,陈顶天跟这些天地会的人关系不错,英国人也无法能够直接伸手过来。现在英国对于中国的影响力还不算太大,远不能够跟原先历史几十年之后相比的。一个地头蛇帮派,在武装方面的影响力其实比起英国都要大不少、
“俾斯麦,如果我不想说呢?”陈顶天回答。
俾斯麦脸色严肃了,说:“陈先生,你既然担心英国人,可是不担心我们吗?我们普鲁士虽然比不上英国人,可是也有不少优秀军人特工的。那个威尼克斯,还有所谓的詹姆斯邦德,他们也许到时候护不住你啊!”
“威胁,这个俾斯麦是在威胁!”陈顶天也都心里一阵寒冷。
这个俾斯麦是在威胁陈顶天了,如果陈顶天不愿意透露出去,那这样对方可是要真的动手了。自己得不到,也别让敌人得到,这个也就是欧洲各国的惯例。陈顶天很快想到了办法,必须要拿出一个东西应付过去,不然自己会有麻烦的。
“嗯,既然这样,为了和威廉亲王的友谊,那我也都可以秘密告诉你们。不过,我希望你们不要透露出去。并且,能答应我一些条件,你看如何?”陈顶天回答。
俾斯麦马上发誓说:“我可以以我祖先的名义发誓,我绝对不会透露出去的,不会让英国人知道我们的事情。如果我透露出去,那我死后愿意下地狱。”
俾斯麦这个誓言还是比较中肯的,不过陈顶天知道这些政客的发誓,跟放屁一样,根本不值得信的。如果真的信了他,那最后自己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个俾斯麦可是一个外交高手,什么诈骗都是他的强项。
陈顶天很快说:“既然这样,我打算用这个东西,去跟你们普鲁士换取五百把那个m1841后膛枪,还有二十万发子弹,你看如何?”
“五百把步枪,二十万发子弹?你确定一个卖过一次的东西,还有这么大的价值吗?”俾斯麦问。
俾斯麦当然感觉意外,陈顶天居然开价也不算低了。任何东西都有他的价值,陈顶天既然已经把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卖给了英国一次,那这个也是第二次出售了,那价值会大大的缩水,所以俾斯麦想要问问是否价值还有这么高。
“俾斯麦先生,我想我等下也就可以给你一个散兵线战术,到时候你们可以看看是否价值这么高!”陈顶天说。
陈顶天接下来开始继续把关于后来历史上的散兵线战术也都开始介绍给了俾斯麦,这个散兵线战术其实是排队枪毙战术的进化。当步枪精度提高,再加上步枪定装弹药出现,还有后膛枪的使用,步兵的射速提高了很多倍。这样如果还是采用了过去那种排队枪毙战术,很容易造成双方都大量伤亡。这个时候有些人也都开始把步兵的队形弄得松散不少,通过把队形弄得松散不少,这样步兵因为步枪的射速和射击精度的提高,并不会造成火力的密度和精度减少,反而因为步兵的队形松散,让敌人的火力无法产生太高的效果。
“俾斯麦先生,你看这个松散的队形,再加上你们那种后膛枪m1841的步枪,这样虽然队形松散了,可是却避免了很多的暴露。到时候你们那些敌人都还是采用了前膛枪,他们射速无法和你们相比。再加上你们队形松散,射速很高,精度也都很高,这样完全可以做到避免敌人如此密集的火力打击,有效的避免了敌人的攻击,你看如何?”陈顶天说。
俾斯麦看到了这个东西,也都终于点头了。这个完全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战术,所以德意志人非常的合适。尤其是结合了这种战术,那对于德意志的军事能力提高是不低的。
“我也就是把这个东西给了英国人,因为英国的陆军是一个严重的短板,所以我狮子大开口开了高价,他们也都选择了同意。当然,这次我是悄悄的告诉俾斯麦您,我们是朋友,所以你不要透露给英国人啊!”陈顶天说。
“嗯,好的,我答应你了。我代替我们普鲁士答应你,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五百把m1841步枪还有二十万发子弹送过来。”俾斯麦说。
俾斯麦显然是同意了这一个方法,俾斯麦答应了不会透露出去。反正现在英国人威尼克斯并不在这里,俾斯麦专门选了威尼克斯去负责传递消息的时候过来,这样可以打一个时间差而已。不过俾斯麦很快达成了交易,算是完成了。
俾斯麦走了之后,陈顶天这才松了口气。这次幸好自己反应快,直接把另一个散兵线战术给了德国人。这样英国人也不会因此怀疑什么,因为英国重视的是海军,而普鲁士是重视陆军,这样双方不可能发现对方的内容。海权论短时间之内不回被送到普鲁士,而普鲁士的这个散兵线战术也都不会直接引起英国太过于敏感。如果让英国人知道了自己把海权论卖了两家,那自己可是要倒霉的。到时候说不定英国人哪怕不杀了他,也要把他绑架到英国本土去逼问,避免继续泄露了。
“哎,现在没有资本和英国人撕毁协议,所以只能够这样了。”陈顶天想到。
陈顶天把这个散兵线战术卖给了德国人,这样算是换来了五百把步枪还有二十万发子弹,这样可以作为第一批的训练和作战的武器了。至于以后的武器,可以慢慢给那些天地会的人想办法。有了这一批步枪,那接下来的训练会好不少。甚至可以组建一个火枪队,在和满清作战时候,天地会可以把这个火枪队当做一个重要的底牌来使用,这样五百人的火枪队突然出现,那对于清军来说可是非常要命的,甚至可以成为反败为胜的一个重要底牌。
“几百人的火枪队虽然少了一些,可是哪怕只有二百人左右,那这个火枪队也都可以成为关键时候的最重要底牌了。有了这个底牌,那天地会的造反可以安稳不少。”陈顶天想。
这五百把步枪,最少可以训练出二百名火枪手。之所以不是五百名,那是因为必须要留下一半的步枪作为候补和替换,枪械的寿命是有限制的,所以不可能正好对应一把枪一个人。中国不像是欧洲可以随时生产步枪,所以必要的时候还是要最少二比一的比例来训练士兵,两把枪对应一个人,这样可以保证有可能替换。何况天地会对付的是清军,不是什么洋人。对付清军有对付清军的办法,不一定要按照对付洋人的标准来做。
当俾斯麦走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可是陈顶天这里居然再次来了一个人。
“苦也,刚送走了饿狼,可是现在又来了一只猛虎,这个日子太难过了!”陈顶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