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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漫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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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良做了个梦,一个很长的梦。但是这个梦让他很是惧怕,因为他梦见了那个死去的胖子。
这个梦也很混乱,一会是儿这个叫凌坤的胖子的小时候被小朋友们欺负,一会儿又成了凌坤跟黑社会去打架,一会儿是监狱的里跟狱友打架,一会儿又成了林坤加入黑社会的片段。这一个个片段很短,也很杂乱,杂乱的让俯视的徐良看了一会儿就头痛不已。

越看越头痛的徐良想要收回目光,不再去看,但是在梦里的他的脑袋却无法动作,碎片越来越多,将徐良弄得头大如斗。徐良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面对着堆积如山的毛片(不要想歪了啊),而且这些毛片不管徐良愿不愿意,强制xìng的在徐良面前一段一段的播放着。

“我要是能将这片段一个个排列好的话就好了,最起码让我看得话就不用这么头疼了。”徐良想到。“对啊,就像是导演似的将这些片段一个个剪辑起来。”

说动就动,这是徐良的一贯风格。但是他想要用手触碰这些片段的时候,但是可悲的是,他发现自己自己不止眼睛不能动,就连全身都就无法行动。现在的徐良就像是一个固定在一个桌子上的人,被强制xìng的看一本书,而可悲的他根本就无法自己决定看书的哪一页。

无法行动的徐良很是悲愤,但是却仍改变不了这种情况。

徐良无法行动,只好着这些片段了。既然无法改变被qj的事实,就只好享受它了。

看着看着,徐良慢慢的发现了这些片段呈向上的趋势。“嗯?这是怎么回事呢,刚才还都是水平的啊。”徐良很是疑惑。而就在这个时候,下一个片段却呈现向下的趋势了。“难道是它自行变换的吗?”

“不对,绝对不是他自行变换的,因为从一开始这些片段就是水平的出来,水平的走的。一直都没有变过,只有最近这些在出现了变换的。”徐良很快就有的结论,但是是什么改变的呢。徐良很是不解。

“对了,我的眼睛。”思考了很久的徐良猛地反应过来了。“才开始我一直都是水平看这些的片段的,而后来我的眼睛微微向上的。后来我仔细看的时候眼睛有不自觉的向下去看,所以片段又向下了。”

发现了问题所在的徐良很是兴奋。而决定将这些片段“剪辑”成一部电影的想法又浮上心来。虽然身体不能行动的徐良无法用手剪辑,但是可以用眼剪辑啊。

可是徐良马上发现了这个方法并不太可行,因为这些片段虽然移动的慢,但是想要向上移动更是缓慢,还没等移到上边就已然离开了徐良的视线了。“那我只好放必杀了啊。”只见徐良两个眼球向上一翻,开始翻起了白眼,而这个片段也随着徐良的白眼快速的向上移动,很快的就高过了旁边的片段,移动到了上边。

但是本应高兴的徐良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这片段就算是到了上边也随着大流向左边流去,马上就要超出到徐良目力范围之外了。而徐良觉得自己的努力白费的时候,已经超过了其他片段一个身位的这个片段,突然迅速的向上移动,片刻就超过了两个身位,即将超出了徐良的眼睛。而这刻这个片段,不再移动了,就这样停在了哪里。

徐良大喜,这样的话,将这些片段编好,就能成为一部电影了,而自己也不用为这混乱而头痛了。就这样徐良又移动上去了四个片段。但是他在移动第五个片段的时候,再也不能移动上去了。“看来这上面只能存在五个片段了。”而他也只能看着好不容易移动到上边的片段缓缓的离开了他的视线。

能上就能下,也必须下。徐良看着一个个片段在自己面前重演,而后左移去,终于他找到一能和一个片段连接起来的地方。兴奋的他在那个片段出来的时候就将上边的往下移动,但是让他郁闷的是,他费尽千辛万苦的吧他们弄上去,但是弄下来却很是迅速。离开了上层就迅速的向下移去,徐良想阻止都阻止不了,只好看着它又落在了错误的地点。

郁闷的徐良只好吃一堑长一智,从头来过。就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徐良将这些片段整理了一小部分。而这时候徐良又很好奇向下移动会怎么样,“难道是向右移动吗?”徐良自问。

想不如做,徐良就将一个片段缓慢的向下移动。而这个片段才刚移动到一半,就迅速的向下坠去,跟上层往中层一样。看到这种情况徐良就不在翻着白眼,静静的看着。

而另徐良触目惊心的是,移动到下层位置的片段没有静止,也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向下坠去,坠的徐良已经看不到那个片段了。

过了许久,黑暗的空间中微微一闪,犹如黑夜中劈过了一道闪电的光。徐良不自觉的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难道是那段记忆?难道那段记忆......被破坏掉了。”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的徐良极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再想着这件事,“就算知道被破坏了又如何,你又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徐良努力的镇定着,又开始了以往的工作:机械的移动了一个有一只片段,而且徐良越做越快,很快的,徐良完成了这项工作。

看着一个连一个的片段从自己的眼前划过,徐良很有成就感,“导演剪完影片的感觉应该和我一样吧。”

看着这些片段,徐良突然觉得这些是人生,但更像是一部电影,一部属于胖子凌坤的电影,一部属于凌坤的纪录片。

“我剪着别人的人生,那又是谁剪我的人生啊。”徐良突然间很是落寞:人总有一死,而人生就汇聚成这么一部电影。

心有感触的徐良看着胖子凌坤的一生慢慢的在眼前上演。平淡的人生,平凡的人书写的这么一部电影,没有欢笑,没有哀伤,只有这平平常常的事,还有活生生的人。

“我以后,也会是这样吧。”徐良淡淡的说,哀愁却不觉溢出。

专注影像的徐良浑然不觉,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变淡了,先是手,而后身体,慢慢的只有那双眼还留有颜sè。最后连眼睛都开始变淡了。而这时专注的徐良猛然醒了过来,但已然无济于事。徐良带着惶恐冲向了这部关于凌坤的影像。

当徐良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成是凌坤了。他开始以凌坤的身份体验起来凌坤的生活轨迹了。

故事的开始就是凌坤挨小伙伴们欺负。小时候的凌坤已然是体重傲笑同龄人之间,在幼稚园里凌坤甚至一个人可以吃三个人的饭。而就是因为能吃,小伙伴们就开始不喜欢他了,因为当时的幼稚园需要中午在园里吃饭,而所有的家长都交交了孩子们的吃饭钱也仅仅能保证所有孩子们都按量有口食,但是凌坤一个人吃三个人的饭,别的小朋友就吃不饱了,所以小朋友们同仇敌忾的将他隔离其来了。才开始的时候只是对他的体重进行取笑,慢慢的,有些过分的孩子开始欺负起来他了。徐良多么想控制这幅身体来反击那些小坏蛋,但是他只是一个过客,并不能使动这具身体。

就这样,徐良看着凌坤度过了悲催的小时候。平凡的度过了小学。然后进入了轰轰烈烈的中学。

中学时代的凌坤学习成绩并不好,是所有老师们都不喜欢的后进生,所以理所当然的被安排到了最后一排。而体型横向发展的凌坤身高并不高,他根本听不清老师说的什么,也看不清写的是什么,这让他更是无心学习。这让有过同样经历的徐良感同身受,同样的,他也只能看着凌坤偏离光明之道越走越远。

课上无所事事的凌坤只能同周围的说话,或是看租来的小说。小说不仅向他阐述了一个更庞大的世界,也开启了他懵懵懂懂的爱情:他暗恋上了班上的班花。虽然小说让他懂得爱慕之情,但是没有让他懂得怎样正确的获得爱情。低俗的小说让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他伤害了美丽的班花。

当进入劳教所里的时候凌坤仍旧不明白,为何他如此爱班花,班花却告他,将他送到这里来。而后来的他更加不明白的是劳教所里不是都应该是一心向善,改过自新吗。在劳教所里他照样被人欺负,这回不因为什么了,只因为他该被欺负,因为那些人欺负他的时候这样说“所有后来的都必须被先来的教育。”

呵,教育,多么光明的词啊。从才入门被人教育,到后来教育后进,凌坤没用多久就完成了此间的转换。慢慢的他也喜欢上了这么“光明伟岸”的教育。被教育,教育别人,这就是凌坤在劳教所里的所有生活。

当凌坤从这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十八了,他又见到了外面的世界,活生生的。他没有说什么“世界我回来了。”他只能想着自己回哪里。四年间,父母离婚,又各自成婚,都各有了孩子的两人根本不会再想起这个迷失了的生命。

徐良多么想能cāo控着凌坤,不让他在线如黑渊,但他不能。只能默默的看着。

建筑工,炽热的天气仅让他坚持了一个星期,不可能拿到任何钱的凌坤最大的收获仅仅是吃了七天饱饭。送水工,仅仅半天,只因他无法阻止滚落的水桶跌下楼去。搬运工,一天,只因他脚背太厚,让货物无法损坏。

拖着沉重的身体,迈着受伤的脚,凌坤蹒跚的走着。已经很久没有教育人的凌坤出来了却处处受教育,他已经无法忍受了,他想教育人。而迎面走来的少年就是他教育的对象。教育完人的凌坤很高兴,终于能吃上东西了的凌坤更高兴,但是这和谐的一幕被打破了。他又被教育了,狠狠的教育了。

又迈进了才出来的大门,不过这回是隔壁。头进去的时候,他又见到了父母,被告知将要去很远的地方了,不要找他们,也找不到他们。虽然很舍不得,但是凌坤还是告别了他们。

凌坤其实很欢乐,因为他又能教育人了,虽然有时被教育吧。教育人的时候还认识了一个志同道合的兄弟,听他说两人能一起出去,能一起出去教育人,这再好不过了,所以凌坤跟他很亲近。

徐良感觉世界乱了。因为他看到了瘦子,而且瘦子和胖子成为了兄弟。知道结局的徐良怎么也猜不到经过。

再次出来的凌坤很高兴,因为他加入了能教育人的组织。虽然他好奇教育人的组织不是国家的吗

汇聚了很多人血的水虽然不好喝,但是凌坤还是高兴的喝了。这样他就进入了整天教育人的rì子。

一天老大叫他过去,说瘦子叛到另外一个组织了,让他去教育瘦子。虽然他不是太明白,但他还是高高兴兴的去教育瘦子了。

徐良知道,马上他就要结束这段旅程了。而事情也不出他的所料

见到瘦子后,瘦子却不情愿胖子的教育。所以两人互相教育了,最后还是瘦子技高一筹,成功的教育了胖子。

而胡就在胖子最后的记忆播放完,一道光由胖子身上照耀出来,吞噬了胖子,吞噬了瘦子,吞噬了酒吧,直到将整个世界吞噬过去,而徐良也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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