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被困
囚禁灵符金光黯淡,几十只巨大的魔气所化蛟蛇疯狂的吞噬缠绕,乌破军全身血肉化作血雾,弥漫整个战场,就连那黄金棺之上,也滴落不少。
而乌破军血肉刚一滴落在那黄金棺之上,那黄金棺就剧烈的震荡起来,而在此时,那囚禁灵符光芒顿时内敛,猛然收缩,往黄金棺上镇压下去。而乌破军虽然自爆,可是,在其自爆的地方,却留下了一个灰白之色的珠子,珠子黯淡无光,可是,却闪烁着灵魂之力,灵魂震荡,其上,一个模糊的身影居然逐渐凝结
而出,那赫然就是乌破军的模样。
而乌破军的灵魂,此时就符着在这粒珠子之内。被那魔雾笼罩,乌破军的灵魂此时面容扭曲,看似飘渺。
没有缔结金丹,根本就不能凝聚元神,更无灵魂存留下来的可能,而这粒灰白色的珠子,显然就如同那修天士金丹一般,居然能够承载着乌破军的灵魂。
而那个灰白色的珠子在那囚禁灵符金光内敛,全力囚禁那黄金棺之中的东西之时,居然陡然的撞击往了那个黄金棺。
“轰……”那仅有拳头大小,闪烁着灰白色淡淡灵光的珠子看似平凡,似乎仅能够承受那灵魂之力一般的珠子,比之那几十丈大的黄金棺,简直如同那蚂蚁和大象一般的区别,可是,这看似渺小的珠子在撞击到那黄金棺之上的时候,居然爆发出强烈的光芒,那黄金棺上的囚禁灵符猛然金光绽放,爆发开来,这一撞之下,居然有几个灵符被撞的粉碎
,而那黄金棺也在这一撞之下,更加剧烈的摇晃了起来。同时,丝丝妖异之气,从那绿色的棺木之中弥漫而出。
“危险”就在那黄金棺剧烈的震荡而起,一丝妖异的气息居然趁着囚禁灵符的几个符文破碎之时,那黄金棺的巨大棺盖居然有了一丝的松动,而就趁着这一丝松动之极,一丝妖异的气息居然透过棺盖,传了过来,直接卷起那乌破军灵魂符着的灰白色奇异珠子之上,准备把这珠子拉近黄金棺之内,而这乌破军居然居然也操纵着这粒珠子,准备再次
的回到棺木之中一般。而就这一丝妖异的气息传来,钟天甚至感觉到如同面对那妖尊鲲鹏一般,这丝妖异的气息危险无比,就算是钟天,估计也要疲于应付,甚至被这气息一缠就要粉身碎骨,
这是来自灵魂之中的感知。看到种种异像,钟天闪电般的公司,心头思索千万,电转千百,想尽了一切可能,似乎那乌破军,为了打开这黄金棺,不惜一切代价,虽然钟天不知道这乌破军如果打开
了这黄金棺之后,会有什么样子的变化,可是,其结果,都是很危险的。如果乌破军真的是为了沙王的话,那么,这黄金棺之中人绝对不做二想,必是沙王无疑,而那乌破军居然不惜耗费全身精血精肉,都要加强大阵威力,必破这黄金棺木上
的囚禁灵符,企图打开黄金棺盖。
这丝来自灵魂的触动,让钟天感觉到这黄金棺之中,必有危险的东西,而且这东西一出,必将危及钟天生命安危。此时此地,除了处处透露出丝丝的诡异之外,钟天感觉似乎丝毫无所获得,无论是那黄金棺,还是那黄金棺里的东西,都不是现在的钟天可以操纵和获得的,与其继续留
在这里,不如尽快离开,而且,无论那乌破军能否打开那黄金棺的盖子,似乎都同钟天没有多大的关联。
而那黄金棺之中的气息强横无比,就算是在那火焰山之中,那个火神劫匪头领,借助那仙器器灵缔结天地法相,成为法相高手,也比不上这一缕气息的强悍。
逃走。心中那危险的气息刚一升起,钟天神识电转,瞬间做出决定,然后那手中法决一引,盘蛟大印,符文巢穴,甚至阴阳之火神通再次流转而出,形成一个庞大的护照,顿时
惊动整个空间,而钟天也丝毫不做停留,直接化作一道流光,直接往着空中那倒悬的充满水流的通道之中而去……
“轰……”两大绝品法宝,再加上钟天全身法力鼓动而起,在此刻,那钟天居然没有撞破那天空倒悬的水流通道,在那水流通道的外围,直接荡起了层层空间波动,钟天轰然开来,
而那钟天居然被这冲撞的大力,直接跌落了下来。巨大的反震之力,让钟天体内法力顿时为之紊乱,似乎比之那刚才那冲撞之力,更加的强大,就连那最外围笼罩的符文巢穴之烈阳真火,也被撞击的火光四溅,瞬间黯淡了下来,而那器灵,更是咆哮不已。甚至连身外的灵气护罩,也黯淡了不少,钟天轰然落地,砸的地面震荡不已,如此巨大的动静,自然逃脱不了已经只剩下灵魂状态的
乌破军了。“钟师弟,没想到你居然通过了洗髓通道,来到了这最后寝宫。”那乌破军正在准备操纵这灰色的珠子,再次撞击那囚禁灵符,看到钟天如此巨大的动静,那珠子顿时飘荡
了过来,似乎那珠子成为了乌破军的真正载体一般。“洗髓通道?那上面的池子居然是洗髓池?”钟天听到乌破军传来的信息,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有些不信的惊叫了起来。那上面无论他使用何种方法,都没有探查出任何异
样的池水,听那乌破军的口气,显然是洗髓池无疑,而这整个通道,局都是洗髓池连同而下。如果这通道真的是洗髓池水连通而下,那钟天绝对后悔不已,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那传说中可以改换体质的洗髓池,可是,钟天居然认为其中必有危险,而且在最后的关
头更是错过了洗髓池。
可是,如果是洗髓池的话,为何在那通道的后面,挤压之力如此巨大,就算是钟天,祭起两大宝器,在加上自身神通支持,也差点被挤压成饼啊。如果是洗髓池的话,岂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