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怀瑾轻笑，手指意味深长地从她身上滑过。
她浑身一颤，这才发现自己是什么样子。

“放开！”她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泪水溢满眼眶。

祁怀瑾愣了愣，没有在乎，悠悠地问：“你说我们现在的样子被你姐姐看到了，她会怎样？她会自责吧？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董瞻瞻听了，蓦地安静下来。

“呵……”他冷笑，“我想，她可能会从窗户那里跳下去。虽然这二层楼的高度摔不死人，但她接下来可能会寻找一百种死法，然后和你姐夫分开。害得你这样，她还有什么脸面幸福？至于墨墨……她可能顾不上了，因为她不死，也会疯，还怎么管小孩呢？”

董瞻瞻躺在书桌上，不再动弹，泪水顺着她的眼角，缓缓低落在地上。

“我说得对吗？”祁怀瑾俯身过来，直面她的双眼，“她的好妹妹。”

董瞻瞻一动不动。

他突然松开她，准备转身：“我去叫她进来。”

“不要！”董瞻瞻大喊，猛地撑起身抓住他，“不要……求求你……不要告诉她……”

祁怀瑾一声冷笑，走过去将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那你要听话。”

“呜……”董瞻瞻泪如雨下。

“乖。”他吻住她，再次将她狠狠占有。

……

叩叩！

敲门声突然传来，祁怀瑾猛地停下，回头看着房门。

董瞻瞻也看过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姐——”

接着她想到——不能让姐姐知道，只好慢慢地闭上嘴，无声地哭泣。

“祁怀瑾。”苏语瞳愧疚的声音传来，“我走了。”

祁怀瑾慢慢看向董瞻瞻，手指暧昧地从她脸上抚过，轻声道：“听，她在，叫她来救你吧？”说完，他剧烈地律动起来。

“唔——”董瞻瞻猛地捂住嘴，防止自己发出声音。

苏语瞳没听到回答，过了一会儿道：“钥匙我给你留在客厅里，之前多谢你，还有……对不起。”

董瞻瞻满脸是泪，却不能发出声音，只能使劲浑身力气捂住自己的嘴。

祁怀瑾的动作越来越大，苏语瞳模糊的声音传来——

“祁怀瑾，希望你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过了一会儿，祁怀瑾停下来，董瞻瞻无力地松了手，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祁怀瑾缓缓站直，抱起她走到窗边。

她看到窗帘大开着，下意识地抗拒，但全身都使不出力气。

祁怀瑾将她放在窗台上，把她的脑袋按到玻璃上：“看，你姐姐在那里，她不管你。”

楼下，蔷薇盛开，苏语瞳站在篱笆外，她的司机和助理正在把箱子往车上搬。

董瞻瞻愣愣地看着苏语瞳，沙哑地道：“姐……姐姐……”

祁怀瑾低下头，轻轻吻着她的裸背：“要叫她上来吗？”

“不……不要。”董瞻瞻哭泣，感觉眼睛已经干涸，有些微的刺痛。

他看她一眼：“让她顺路送你回家吧。”

说完他推开窗户，朝楼下大喊：“语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