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风波完毕,真凶终出
看着金蝉子此刻跳出来证实了张果老是无辜的,天篷眼睛悄然一亮,内心暗道:“峰回路转啊!”
“不愧是后世的唐僧,这耿直的神助攻简直太棒了。”
刚刚纯阳子那挑衅的姿态天篷可是看在眼里,那里会不知道后者准备这件事情之后就给自己穿小鞋。
虽然天篷不惧纯阳子,但毕竟现在势比人强,纯阳子是玄仙而他仅仅是天仙,哪怕他开挂也不是对方的对手,可想而知今后一段时间的日子不会好过。
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有了金蝉子的指认,这纯阳子在劫难逃,因为何仙姑也有证人,虽然仅仅只有一位,但却足够置纯阳子于死地。
这时,金蝉子在全场修士的目光注视下双手合十一脸的慈悲为怀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假贫僧感受天罚受轮回之苦!”
此话一出,天篷差点没有冲上去跟其烧黄纸做兄弟,拿着天道誓言赌咒,这件事情已经算是彻底的凿实了,张果老彻底脱身,而纯阳子将再度进入危险境地,甚至一旦证实后者可谓必死无疑。
毕竟之前人教仙已经做过一次伪证,诓骗了其余三教修士一把,现在又玩儿这一手,哪怕是截教仙肯善罢甘休,玄都也绝不会放过他这个败坏人教门风的存在。
果然,在金蝉子的话毕之后,全场尽是一片哗然,所有人看向纯阳子几人的目光就不好起来。
不为别的,再度被人戏耍,谁会有好脾气?
甚至还不待其余三教修士发难,那些已经拜托了嫌疑的人教仙们便纷纷怒斥道:“张果老,你什么意思,你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件事情,为什么要冒认!”
“混账,我人教的名声都被你给坏了,你居然还在做伪证要袒护他人,你这简直就是不将我人教的名声放在心上。”
“该死,既然那个人不是张果老的话,那又是谁?刚刚咱们的嫌疑都洗清了,现在剩下了的就只有何仙姑和纯阳子了,难道真的如天篷之前所言,最后的那个人是纯阳子师兄?”
“……”
在这样的议论纷纷之下,天篷嘴角勾勒起一丝笑容,迈步上前道:“诸位,刚刚已经有人证实过何仙姑师姐的不在场证明,也就是说整个场内就这样纯阳子师兄没有任何的人证,这件事情的结果也就不言而喻了。”
此话一出,纯阳子的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致,目光死死地盯着天篷,宛如一头失去了理智的猛兽,恨不得将天篷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对此,天篷却不以为然,扭头看向婉儿等截教仙道:“诸位,我人教的败类已经找出来了,这件事情如何处置却看诸位。”
说完,天篷不在言语,转身便朝着人教大部队的方向走去,直接站在元阳身旁,不给纯阳子恼羞成怒发难的机会。
这时,那截教仙为首的男子迈步上前,目光看向神色阴晴不定的纯阳子道;“纯阳子,我没想到那无耻之徒当中居然有你。”
“亏你还是人教的亲传弟子,居然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我张旭居然于你这样的败类齐名,这简直就是耻辱。”
“纯阳子,我等截教之人不会对你怎么样,但今日的事情我等会一五一十的上禀无当圣母,上禀玄都大法师,我看你今后如何能够立足于三界之内!”
说完,男子冷哼一声,转过身就准备带着截教众人离去,不打算私了了,铁了心要把事情闹大。
眼见与此,纯阳子慌了。
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捅到玄都那里去的话,那他就真的完了。
作为玄都的亲传弟子,纯阳子很清楚玄都的脾气,他做这样的事情本身就让人不喜,何况此次几次三番的先搞拉入顶罪。
几乎在瞬间,纯阳子便开口叫嚷道:“诸位请留步!”
闻言,张旭等截教仙的脚步一顿,下意识的扭头看向纯阳子道:“怎么,纯阳子你还有话说?”
听到此话,纯阳子的神色变幻了几下,随即对着婉儿仙子躬身一礼道:“婉儿仙子,之前的事情乃是纯阳一时糊涂,还请仙子能够大人大量原谅纯阳。”
此话一出,天篷等人笑了。
不管是表面上的还是内心反映,所有人都知道,纯阳子完了。
正所谓关心则乱,纯阳子如果咬死不放,截教仙找不出证据,即便是天篷分析的在有道理,那也不能当作证据指控什么。
可是现在呢?
纯阳子居然自己承认了,棋差一招却是满盘皆输。
就在天篷思索要不要落井下石之际,西方教队伍之内的金蝉子此刻却是再度开口道:“还有这样的操作?偷看人家姑娘沐浴,被发现了还打人,最后死不承认,现在事情败露一句道歉就可以了解,还真是让贫僧大开眼界,难道东方玄门已经大度到了如此的地步?”
此话一出,西方教众人轻笑,玄门三教修士一个个涨红了脸。
本来还准备接受纯阳子道歉的婉儿顿时眼眶一红,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被纯阳子等六名无耻之徒偷看,下意识的跺了跺脚,一脸伤心欲绝的跑开了。
见此情形,张旭更是似乎不给纯阳子面子,甩袖冷哼道:“纯阳子,这件事情我截教跟尔等没完!”
说完,张旭挥了挥手,带着截教仙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与此同时,阐教众人也没有在逗留什么,转身便离开了此地。
西方教的众人见没热闹可看,此刻也没有在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庭院。
一时间,整个场内就仅剩下人教仙众人,和纯阳子,韩湘子等面露绝望之色的人。
咻——
就在此时,一道破空声响彻。
紧接着就是看到天灵子的身影从天而降,目光扫过全场,天灵子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和气愤,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自身的情绪开口道:“玄都老爷有令,所以人跟我前往玉清宫,违者以叛教之罪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