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他结婚,我流产
“漱漱口!”我吐完的时候,一杯水递了过来。
我漱完口低头平息自己的情绪,何东凌靠在我身边,一双桃花眼斜睨着我,“其实你哭不是怕我死,对吧?”
他的话让我心虚的手指一紧,这时何东凌又说道:“我特么的就不明白了,那姓祈的......”
他刚说到这里,我便抬步往船舱里走了,此刻我不想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我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决定OVER了,就不会再思三想四,刚才那场眼泪就当是对过往的祭奠吧。
“喂,等我一下!”何东凌在后面叫我,然后追了过来,但我并没有停,我累了,想回房休息。
何东凌挡在我的面前,“怎么着啊,还没完没了了?”
他似乎误会了什么,我看着他想解释,可是又觉得解释不着,毕竟他又不是我的谁。
“走,去开船!”他突的拉住我的手,而我顿时神经一跳,原谅这个时候我污了,我以为他要和我开那个船,可是当他把我拉到了驾驶室,我才明白他说开船,是真的开船。
当他拉着我的手转手舵盘的时候,我才知道这艘船是何东凌的,是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家人送他的礼物,叫凌七号,因为他在家里排号老七。
“这艘船驶向哪,现在是你作主,同样你的命运也是一样的,”刚才还骂我拽文的何东凌居然也对我文了起来,但他说的没错,我以后要走什么样的路,只有我自己作主。
何东凌带着我开了船之后,又带着我钓鱼,最后再把把钓上来的鱼做成美食,而且是他亲手做的。
如果不是这船上真的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都不敢相信传说中阳指不沾春水的凌少居然会做饭,而且还做的这么好。
阳光,甲板,红酒,美食,一切美的让人足以忘掉所有的烦恼,可是这么美好的一切却被我的再次呕吐而破坏。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何东凌在我吐完之后,又递我一杯水。
我摇头,先前吐是因为我情绪过于激动,可是现在这吐是因为,因为我闻到了鱼汤味,不过我明明喜欢吃鱼的,就在我暗自思索自己为啥吐的时候,何东凌问了句:“你不会是怀......”
“你给我闭嘴!”他后面那个字,我没让他出口便打断,“姐还是小姑娘一枚,怀你个大头鬼啊,我只是晕船。”
这话说的我自己都心虚的不敢看他,这些日子和祈向潮一起啪啪的时候,的确有过几次没做措施,难道是真中了?
不过这是在船上,肯定没有验孕的东西,就算有我也不会现在验的!
“晕船?”何东凌轻轻的重复,并没有多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何东凌的日子过的无比精彩,除了晒太阳斗嘴钓鱼吃饭,他还教我海潜,我第一次看到真实的海底世界,第一次亲手触摸珊瑚小鱼,那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而正是因为这样,我给何东凌下了禁钓令,不许他再钓鱼,我这样做除了是心疼那些鱼儿,不忍心伤害它们外,我还有一个私心,那就是我怕何东凌再做鱼给我吃,我怕自己会吐。
不过禁钓令对他似乎没起啥作用,他依旧钓他的,而且他说鱼儿的价值里有一条是被人娱乐,我与他无法沟通,但我是坚决不钓,不过他钓上来的鱼再也没有上过饭桌,都被它放养在水池里了。
“怎么不见你玩游戏了?”在我们返程的时候,我好奇的问他。
他瞥了我一眼,“戒了!”
听到这两个字,我敏感的感觉到什么,要知道之前小宁宁可是说过为了他才玩游戏的,难道他与小宁宁之间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个,我用手臂碰了他一下,“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怎么样?”
他也没有理我,我就当他不默许也不反对的继续说道:“绝对一美女,而且还独立,最重要的是比我有个性,而且她也爱玩游戏,你们兴趣相投,绝对会是最佳情侣。”
可我说完半天,他也没有回应,我再次碰了他一下,“要不要见个面?”
“你就这么怕我粘着你,着急的将我推出去?”他突的反问我。
“不是,我只是觉得很适合你,所以想做回月老,人家不是说吗?牵红线是积福的,”我笑着解释,可是刚说完,他就把他的手机递给了我。
我低头看去,然后呆住,他手机里的信息全是我这几天发给小宁宁的。
“我,我发的信息怎么到了你这里?”我震惊而不解。
“这是我的地盘,你说呢?”他的回应让我明白了,他用软件拦截了我对外所有的信息,怪不得我发给小宁宁的信息都没有回应。
我有些恼火,“何东凌我告诉你,你这样是犯法的。”
“欧洛我也告诉你,你可以不接受我,但别特么的把我当球一样踢给别人,还有......”他顿了下,“我何东凌就认准你了,你今天不从,明天不从,总有一天你会从了我,做老子的女人。”
说完,他去了船舱,一直到靠岸我都没有见到他,而我也不想见,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我的脚踏上太阳城的土地时,离祈向潮和小贱人的婚期还有三天,他终究还是要娶她,尽管现在她已经疯了。
想到小贱人的样子,祈向潮还肯娶她,我忽的觉得他很男人,不管他男不男人都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了,而且我是坚决不允许与他有半点关系。
我第一时间就买了验孕棒,在测试的时候我是祈祷着的,祈祷自己不要怀孕,可我的祈祷并没有卵用,两条鲜艳的细线提醒我,我真怀了祈向潮的孩子。
老天爷还真会玩我!
这个孩子我是肯定不要的,所以我丝毫没犹豫的去了医院,大夫给我预约了流产的时间,居然是与祈向潮结婚同一天。
也好!
那一天,他结婚,我流产,从此我们两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