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决心相护
木云场跟傅云瑶的再次视线对,面容染了两抹淡淡的红晕。
他向傅云瑶的时候目光特清澈,他没答话,仅仅是抿着唇朝着傅云瑶轻轻点了点头。
傅云瑶看向陈敬,笑着交代道:“陈大哥,给木道友沏一壶次我带回来的天山云锦茶。”
木云场唇角微微扬,此时他看着傅云瑶的眼睛带着温软和煦之色,视线不再躲躲闪闪出现慌乱之意,反倒像是确定了什么而多了一份坚定地意念,只是他的耳朵却已经红透了。
陈敬应下,引着木云场去了招待贵宾的房间,心不由得感叹。
陈敬腹诽道:“我去,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干嘛,想靠脸吃饭?”
自小心高气傲的陈敬此时也不得不惊艳于木云场的容貌,他不知道如何去形容,但是有一点他能确定且十分肯定,站在木云场的身边便是气质容貌出色如大哥宋桂华也容易被映衬得黯淡无光。
“他还他妈会害羞,这么软萌的是个男人吗?”陈敬暗自嘀咕,甚至可以说有些抱怨,虽然他承认这样的男子对女子尤其是少女的吸引力是超级强悍的,但是不代表他喜欢这样的男子的作风。
“不行,不行,我得多提醒我家瑶妹子,这男人太危险,别被拐跑了,小心才驶得万年船。”陈敬思想一番剧烈的波动,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以后多劝劝傅云瑶。
在他心里,凡是对傅云瑶有意思的男人都是不怀好意,他生怕妹子傅云瑶吃亏了。
歆雅、宋桂华他们也多少看出来点什么,暗自为这个外貌和气质都很出众的男儿叹息了一番。
尽管木云场刚才的姿态是很不自在,但是光是看着还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木云场长得真的真是好看啊!
论修为资质、论气质外貌木云场并不输于白彦依,从木云场的穿着用度可见他的底蕴很丰厚,是不知出自哪个隐士家族或者隐士门派。
作为傅云瑶的亲人和近乎兄长的关系,歆雅和宋桂华都知道傅云瑶与白彦依的事情。
木云场不知自己是如何在贵客间度过的,脑有一段时间的空白,等他回神之际,他看到了傅云瑶走了进来。
他看到了那张带着清浅笑容的面孔,清澈的眼,秀雅的眉,她的身影印在他的眼和心。
他知道方才空白无防状态其实对于他这种人来说着实很危险,但是他很开心。
他开心,所以他笑着的时候特别的好看。
那般无的傲和那般冷血的魅似乎在看到傅云瑶的瞬间一下子跑的无影无踪,他竟是对着她卸下了防备,也许这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云瑶,这么快交代好了?”木云场好听的声音响起。
“恩,让你久等了。”傅云瑶爽爽利利地走了进来,看着一旁的茶盏,再看看木云场杯的茶水竟是丝毫没有动。
傅云瑶眉头微微蹙起,问道:“可是这天山云锦不合你的口味?”
木云场这才低头看着桌的茶盏,有些哑然,他究竟是想什么呢?
木云场抿着唇,失笑了下道:“今天有些失态了,见谅!”
傅云瑶笑道:“云瑶倒是第一次见你这模样。”
平日所见的木云场确实冷静的可以,他并不像失态是那种喜欢游戏人间的人物,也不怎么开玩笑,他既然说了,那是他的真心。
傅云瑶并不在意木云场是不是喝了茶,只是她心对他多有感激之意。
危难之际木云场几次相护之情傅云瑶铭记在心,她是这样的人,但凡别人对她的好她都会记在心里,她也会徐徐报之。
“这茶凉了便倒了吧,云瑶给您重新沏一壶尝尝。”傅云瑶说着便动手清理茶盏。
木云场点了点头,安然享受着这个让人心安的时刻,道:“很是期待!”
傅云瑶摆好茶具,将灵泉之水煮沸,着手冲烫茶壶,待茶具温热,将茶叶取之并置入,然后温杯,以水淋在茶叶之,洗茶后继续淋浇。
木云场欣赏着这茶叶在冲泡时下翻腾、舒展、沉静的过程,欣赏着傅云瑶的每个动作。
每一次注水、每一次分茶,傅云瑶都做到心随水,水随心,平静而自然,十分赏心悦目。
傅云瑶将茶杯连同杯托一并放置在木云场的面前微笑道:“请木兄品鉴。”
木云场享受着这一份静谧而又温馨的时刻,他观其色绿得沁人,闻其香那是淡淡的清香。
他抬眸看着傅云瑶,面带微笑,以示感谢,再垂首品一口。
那茶刚入口微微的苦,但是入腹后却是另一番感受。
那苦消失了,化作丝丝凉意沁入四肢百骸,十分清爽,而且感受到脉脉灵气开始游窜四肢,让人顿感精神为之一振。
木云场扬眉,不自觉地赞了句:“好茶!好茶!”
其实木云场喝的茶品品绝不在少数,可是他觉得今日他喝的茶是他这一生喝过的最好喝的一次。
若有人问木云场,为什么这次是最好喝的茶?。
因为喜欢这茶的香,喜欢这茶的味。
更因为这茶是她亲手泡的,单独为他泡的茶。
因为喜欢她,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感觉,所以本来很出色的茶味道更多了一份妙的满足欢愉之意。
“喜欢好!”傅云瑶笑道,看着他品茶倒也是一道风景,他的仪态高雅,一动一静都是那么好看,便是连傅云瑶都不得不感慨男人长成这样当真是妖孽,蓝颜也能祸乱天下啊。
“云瑶,欢迎归来。”木云场眼睛注视着傅云瑶,眼波流动星光灿烂。
从傅云瑶进来的那一刻,木云场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她。
傅云瑶道:“谢谢。”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云瑶,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有大福运。”木云场温柔地笑着,语气却是十分认真。
至少以后,她的身边会多出他来相护。
哪怕他是魔,她是仙。
喜欢是喜欢,为了她,他能得罪所有人,向来他是这么任性和肆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