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不倒翁
“呼哈!”青年扎好了架势,一脸的凶狠,大喝一声,让对面的胆小的都有些害怕。
而那个跆拳道的对手则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重重的黑眼圈,眼睛踏拉着,很没精神。随随便便摆个姿势,竟然还差点把自己绊倒,好不容易踉跄着站好了,但也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让人觉得他随时都可能倒下一样。
看着这个病秧子,几乎没有人看好他,都觉得他可能挨一拳都会死掉一样,看起来实在是太虚弱了,真不明白跆拳道为什么会收这么一个社员,又为什么派他上场,就不怕一不小心被打死吗?
虽然疑惑,但比赛还是会进行,如果让他们换人,肯定会被嘲笑他怕了。管他呢,他们舍得死,自己就舍得埋,侯小猴一挥手,沉声道“比赛开始。”
随着口令一下,憋了半天劲的武术社社员,立刻大喝一声,气势冲冲的扑了过去。双拳紧握,虎虎生风,整个人都像是一头下山的猛虎。
虎拳,俨然被这青年练到了神似。
“嘭!”一拳挥过,消瘦青年应声倒地。
这。。。这就结束了?
意料之中,情理之外。即便早就猜到了结局,但还是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ko,明明刚刚开始,却又已经结束。
“嘿嘿,我们赢了,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派这么一个病秧子。”一个武术社的学员兴奋道。
然而,身为裁判的侯小猴并没有宣布比赛结果,而是一脸阴沉的看着场中。这让其他人有些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不快些宣布这么明显的结果,但是人家不说,他们也不问。武术社的人是因为是本家,其他几社因为是敌对关系,对方不快些宣布,他们也乐意等着。
“咱么这就输了?”一个跆拳道社的学员一脸的不相信,觉得面上无光。
不过,一个老社员却是嗤笑一声,毫不在意“嘿!你知道个什么,好好看着吧,这病秧子可厉害着呢。”
场中,作为获胜方的武术社青年,却没有一点获胜的兴奋。虽然刚才的确打中了对手没错,但是却感觉到一种力有未尽的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约莫过了四五秒钟,原本倒在地上的消瘦青年,则是一点点挣扎着站了起来。起身时还有些摇晃,好像马上又要摔倒一样,他看起来还是那么半死不活的样子。但除此之外并没有看到什么伤痕,或者是淤青的样子。武术社的青年之前的一拳力道可不小,正打在脸上的,一般人挨了,不说掉几颗牙齿,脸上一定有印子的。可是消瘦青年看起来还是那个样子,就像一开始一样,也就是身上的衣服沾了些灰尘而已。
“果然不对劲。”观察仔细的人,立刻察觉到了异常。
而还是有大部分的人不明所以,没看出什么花花来,只是觉得这个消瘦青年太不自量力,就算他站起来还不是挨打吗?与其被对方答个痛快,还不如直接认输算了,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本来就没人看好他,就算输了也没什么丢人的。
消瘦青年也不说话,软塌塌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摆了个架势,一双死鱼眼无神的看着自己的对手,感觉已经是神游天外了。
武术社的青年皱了皱眉头,但练得虎拳的他,本就是要一往无前,不能退缩。不管你有什么不对,直接一拳撂倒就行了,将你打倒,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哈!”大喝一声,双手一个交错,又是一拳打了过去,这次跆拳道青年稍微能够躲一下,被拳头掠着鼻尖过去。
但功夫套路本就是一招接一招,层出不穷的,一拳未中,虽然有些惊疑,但依旧接着下一招,身子向前半步,一个肘击,狠狠的砸在了消瘦青年的脑袋上。
“嘭!”
毫不意外,面对着势大力沉的一击,消瘦青年重重的摔倒在地,身子倒地的同时,因为力量过大,还反弹了一下。
“完了!”这是绝大多数人的心声。
这一个肘击,力道不可谓不大,恐怕是一块砖都要打碎了,更何况是很脆弱的人的脑袋了。被这么用力的一击打中,脑震荡都是轻的了吧。
可是,约莫五六个呼吸之后,消瘦青年依旧挣扎着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身子,软塌塌的脚步,虚浮无力的动作,涣散无神的眼神,和之前一摸一样。头上脸上,也都没有什么伤痕,只是行有些乱了而已。
武术社青年皱了皱眉,也不犹豫,犹如猛虎下山,上前就是一个膝撞,肘击,侧踹的连环攻击。
毫无意外,消瘦青年再一次倒地,但也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于几个呼吸后站了起来,身上依旧看不到一点伤痕。除了衣服上的褶皱和灰尘,型有些乱了之外,看起来一切如常,就好像不小心摔了一跤一样。
他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既没有生气的咆哮,也没有凌厉的锋芒,更没有因为疼痛而闷哼或是哀嚎。一切始终如一,一副死人脸,很没精神,半死不活的样子。
这下子,由不的人不在意了,遭到连续的重击,却都像没事一样站了起来。就算神经在大条的人也能察觉到不对劲了,一个个的看他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凝重。
看着眼前再次站好的对手,武术社青年心中冷哼一声“哼!装神弄鬼,管你有什么蹊跷,既然你耐打,直接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心中起了狠,青年重步向前,一拳打去,对方险险躲过。再次一个左摆拳,对方一低头又躲了过去,上勾拳!再次被躲过。
每一次,拳风凶猛,对方理应被打中的,却都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都是刚刚好,差那么一点点而已。
直拳摆拳勾拳,摆拳直拳勾拳,各种组合,各种花样,几乎玩遍了变化。可是,不管怎么变化,拳头有多么凶悍,力道多么大,度多么快,最终也不过是拳风吹动了青年的一缕头而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