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准提现身
猴子乃是混世四猴之一,名曰灵明石猴,通变化,识天时,知地利,可移星换斗,可谓不入十类,不在五行中,超脱天地之外,岂会不是长生不死之身!
故而让西王母轻笑不已,道:“我二人既不是妖族,又不为仙,不过山野练气士,可禁不得大王一棒子。”
“休得胡言,花果山方圆数十里之内,若无本王指令何人可来到水帘洞前!你二人若不是妖王,就是东海深处的神仙!”猴子面露讥讽言道。
灵明石猴天生聪慧,智慧远胜一般人族,岂会不知自己面前二人身份不凡,隐有与天地万物相合,一身气质贵不可言,绝非泛泛之辈,不然猴子手中木棒岂是玩物。
“你这猴头倒也聪慧,不过我二人不过路过此地,何须报上名讳!”火榕望着虚空中微微一笑言道。
西王母也察觉有异,望着虚空当中闪过一丝异色,不由若有所思起来。
猴子没由来心中一动,此二人绝非妖王,不然岂会与自己这般相安无事!不由想起长生不死之术,手中木棒随意往地上一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首行礼言道:“求二位仙长收我为徒,传下长生不老之术!”
“哈哈,贫道二人可无长生不老之术。”随着话音响起,火榕与嫦羲二人身影消失不见。
待猴子抬头之时,早已是人影全无,此时猴子如何不知自己方才错过一场机缘,不由恼悔言道:“定是方才自己等罪了二位仙长。”
火榕、嫦羲二人,显与虚空当中,嫦羲有些疑惑言道:“此猴子有些不凡之处,妾身竟然推算不出其出身来历!”
听闻此言,火榕轻轻一笑,道:“此猴出身与女娲娘娘有关,故而王母推算不出其来历,而且此猴子出身不凡。”
“周天有五仙天、地、人、神、鬼,有五虫赢、鳞、毛、羽、昆,可此猴非天、非地、非人、非神、非鬼、非赢、非鳞、非毛、非羽、非昆,故而不为五行,不入十类之种。”
听闻此言,西王母双目精光一闪,道:“难道是混世四猴!”
混世四猴皆为不凡,若是习得肉身神通,可胜过巫族大巫,可镇压妖族妖圣,奈何猴子一属,生性不服管教,天生喜动、不喜静,不为真正有道之士喜好。
“此猴子正是混世四猴之一,名曰灵明石猴,乃为女娲娘娘遗留补天石孕育而出,可谓天地而生,日月为母,隐有先天神魔之意。”火榕微微一叹道。
奈何猴子生不逢时,正赶上释门大兴之时,为准提道人算计,饮灵酒、盗仙丹、偷蟠桃又在八卦炉中走上一遭,将好好一副先天之躯,炼的个四不像,只怕终生无缘踏足大罗金仙道果。
此言一出,西王母微微有些不解,问道:“既然是灵明石猴,天尊何不收入门下,让其习得先天灵火锻体真经!”
猴子天生身躯坚不可摧,又兼力大无穷,正合先天灵火锻体真经,若是猴子可得此种混元大罗真经传承,可谓大罗金仙在望。
当下火榕不由轻轻一叹,道:“贫道如是将起收入门下,只怕释门一脉定会大举征讨贫道门下,不知贫道此言可对,准提道友!”说到此处,火榕望着虚空方向似笑非笑言道。
只见火榕话音一落,虚空传来一声叹息,“无量寿佛,火榕道友何出此言!”,空中金色神光一闪,准提道人十分无奈显出身形,冲着火榕、西王母二人双手合十行礼言道。
见此,西王母双目精光一闪,言道:“既然道友心有顾忌,不如让妾身将此灵明石猴收入门下如何!”
此言一出,吓得准提道人神色一苦,道:“贫僧见过西王母,只是此灵明石猴与西方有缘,不能让西王母收入门下。”
若是或作火榕,自己说不得与火榕拼死一战,也要护住此灵明石猴,可是对于西王母!准提道人实在是心存顾忌。
“准提圣人此言何意!家师岛中上缺一位护山山神,难到准提圣人也要出言反对!”西王母洁白如玉的额头,十分秀气轻轻一皱,显得有些不悦。
听闻此言,准提道人不由苦笑一声,道:“灵明石猴生性顽劣,岂可当得大仙道场护山之神!”
杨眉大仙名号一出,准提道人当即心中一苦,此事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事不劳准提圣人关心,家师自有神通管教灵明石猴。”西王母一笑言道。
见准提道人面露苦涩,火榕不由哈哈一笑,道:“区区灵明石猴而已,二位道友无需如此,在者此灵明石猴与女娲娘娘有关,二位道友有何必争夺!”
说到此处,火榕话音一转,对着准提道人微微拱手言道:“贫道听闻道友身怀先天五行之精!不是贫道可否讨要上一块!”随着话音,双目望着灵明石猴射出一道精光,奇异不言而喻。
菩提者,为先天五行之金,火榕为先天五行之火,镇元子与人参果树为五行之木、土,先天五行之水乃为先天蟠桃灵根,此物虽然不算十分珍惜,可也是十分难得。
听闻此言,准提道人神色一愣,道:“道友难不成是想收集先天五行之精!”
“正是,还望准提道友成全,至于灵明石猴一事,想来王母也不会与道友为难!”
火榕微微一笑,二十四品青莲若想孕育而出,则需先天五行孕育,奈何孔宣先天五行五色神光不符,不然火榕也不前来此处,向准提道人讨要菩提树先天之精。
“道友此言当真!”准提道人神色一动言道。
虽不知火榕为何收集先天五行,不过灵明石猴一事,对于释门而言关乎甚大,万万不可有失,不过一些菩提树精华而已。
“天尊此言自是当真,准提圣人放心便是。”西王母突然插言道。
她心知火榕来此定为了此事,自会出言相帮一二,即便准提心中恼怒,又不敢奈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