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推不倒的雨夕
雨夕在我的注视下感到羞愤,只能努力挣扎。殊不知她越是挣扎,那不断扭动的娇躯更是引诱出男人体内潜在的兽性。
看见我脱衣服,雨夕讶异惊慌的大叫,“你想做什么?”
我说:“今晚,我们在这儿一块睡吧。”
“不!”雨夕想要多床上跳起来,我不理会雨夕的抗拒,将自己的身体压在雨夕身上,让雨夕感受到我的身体那令人灼烧的热度。
雨夕身上不断传来的少女幽香早已挑起了我的情欲,我的手覆在雨夕小巧的酥胸上,手指挑逗那粉红色的ru尖。
“不要……你不要这样……放开我!”雨夕红着脸挣扎。
我一手爱抚着雨夕的ru房,另一手不断抚摸着雨夕的脸颊,“你好漂亮……”
其实,我想说,我好猥琐。
“不要……”
雨夕的抗议立刻就被我霸气的唇吞入,我一手仍然不断的揉捏、拉扯雨夕的ru尖,直到它在我手里变硬、坚挺。
“别这样……”
我火热的唇缓缓沿着雨夕细致的颈部来到了她细致的酥胸,然后张开口含住雨夕不住战栗的顶峰。
“啊!”雨夕忍不住轻叫出声,惹来我一声坏笑。
“好可爱!”我大手不住在雨夕的酥胸土又揉又里,还用火热的舌尖在粉红色的ru头绕着圈圈,引得雨夕娇声连连。
我的手不断爱抚雨夕全身每一寸细致光滑的肌肤,并滑过雨夕平坦的小腹,来到了雨夕的双腿之间,轻轻抚着那细软的毛发。
“不要!不可以——”雨夕花容失色的将自己的双腿来得紧紧的,不想让我的大手伸入。
无奈雨夕的力气根本就无法阻止我,大手将雨夕的双腿硬是拉开。
“嘟嘟……”
突然传来一阵铃声。
我擦!该死的手机!我拿过手机一看,玛的,是北海道打来的。这家伙,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搞啥子?明显地是欠骂型的,但咱们是大学生,素质好,不跟他计较,所以,我不骂他。为了防止他再打来,我会忍不住骂他,我只得将手机关机。
雨夕躺在那儿没动,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问:“谁啊?”
我说:“中国移动。”
雨夕哦了一声,望着我不说话。
我想这丫头心理防线已经松懈,完全接纳了我,刚才说不要,其实只是口头禅。
口头禅,本来就是一句没意义的话。
我慢慢地朝雨夕身上扑去,一口咬住了她的一只大玉峰——
“卟卟!”外面传不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我顶你个肺的!老子要发飙了!
来查水表了么?叼你母鸡的!
雨夕推了推我说:“有人敲门。”
我说:“别理他。”
雨夕说:“你去看看嘛。”
我恨恨地骂了一声,极不情愿地起身,打开门,顺手将门关上,打开客厅的大门,只见北海道站在门口愤愤地望着我。
“干什么关机?”他劈头便问。
我擦,老子没发飙你倒先发了,我问:“什么事?”
北海道朝我屋里看了看,走了进来,要朝我房间里走去,我忙挡住了他,恼火地问:“你来有什么事?”
北海道似笑非笑地说:“你房里,不会有个脱光衣服的女人吧?”
我擦,这小子,有两下,猜得很准!
我说:“是有一个,你不能进去,有什么事,你说吧。”
北海道伸手指了指我,坏坏地笑道:“一定是在怪我打断你的好事吧?嘿嘿,不能怪我,是你师父要找你。”
我擦,老头子?
我问:“他找我干什么?”
“好像是有任务吧。”北海道说:“妍兮还在下面等着你呢,快下去吧。”
我擦!
我说:“你先下去。”
北海道耸了耸肩,朝我屋里又望了一眼,说:“行,你快点,妍兮这丫头脾气暴得很,你可别让她久等了。”
待北海道出去了,我忙走进我房间,我擦,才一眨眼的功夫,雨夕已将衣服穿得整整齐齐。
“是你朋友吗?”雨夕问。
我说:“是的,一个神棍。我现在出去有点事,你就在我这儿上网吧。”
雨夕说:“我也回学校了。”
我忙说:“你就在我这儿好啦,这么晚了,没事的。”我边说边将她推进屋里,然后飞快地跑下楼去了。
我这时候被精虫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想到学姐回来看到了雨夕会怎么样。
来到楼下,远远看见北海道的车停在大路上,北海道坐在车头上,朝我这方望着。我来到车前,果然看见妍兮坐在车里头,面无表情地望着我。
那眼神,真像鬼!
北海道从车头上跳了下来,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我朝妍兮看了看,钻进车里,问:“妍兮,什么事?”
妍兮冷冷地说:“我比你先入师门,你应当叫我师姐,不要叫我名字。”
我擦,跟我摆起架子来了,我说:“行,就叫你师姐。”然后问:“墨镜带来没?”妍兮恨恨瞪了我一眼,想起昨晚从墨镜里看到妍兮赤身裸体,不由忍俊不禁。
“别跟我提墨镜!”妍兮极为不悦地叫道。
我说:“行行,不提,这次是什么任务?能不能让我先洗个澡再去?”
其实我是想再回去更雨夕逍遥一回。
北海道似乎也懂了我的意思,好奇地问:“你这洗澡,要多久哇?”
我说:“不久,也就一个来小时吧。”
北海道意味深长地说:“那也挺久的,比一般的男人要久得多啊。”
妍兮果然地说道:“开车!”
我擦!
好几次没将雨夕推倒,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推倒她了。唉!
车子飞速地朝前驶去,妍兮说:“我们这一次去的是一个姓叶的大富人家,客户打电话来说,其女胡乱说话,全身冰冷,以为中邪,师父叫我俩去看个究竟。”
我问:“为什么师父不去?”
妍兮说:“这种小事不必师父他老人家亲自出马。”
我擦,中邪还是小事?那什么才是大事?
没多久,车子在一座别墅前停了下来。只见这座别墅外形为中西式风格相结合,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这时里面灯火通明,富丽堂皇,皇宫一般。
待我们进去后,发现里面装潢得更是豪华而讲究,我也就不过多赘述了。
接待我们的是两位四十来岁的男女,他们是我们的客户叶先生与叶太太。
经过叶先生的述说,才得知,他们的女儿突然得了怪病一般,胡言乱语,接而口吐白沫,全身冰冷,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唉,富贵人家多怪病。
妍兮说:“请带我们去看看令爱吧。”
叶先生与叶太太带着我们上了二楼,来到一间房间里,只见这间非常宽敞,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床,床头放置着透明的水晶柜,一盆明丽的兰花静静地开在桌上。向右边看去,紫檀木衣柜散发着隐隐的幽香,空气中夹杂着淡而纯净的香气。而左边,是一台电脑床,上面静静地放置着一台笔记本。
床上躺着一个女孩,盖着被子,看不到她的面容,不过其秀发很长。床边站着一个女孩,较纤瘦,穿得很朴素,扎着辫子,清装淡雅,静若处子,一看便知是个文静淑端的女孩。
叶太太一进房间,便朝那个女孩焦急地问:“宁宁,晶晶怎么样了?”
宁宁?吓了我一跳,我以为是灵灵!
这个被称这宁宁的姑娘说:“现在好多了,只是身体还很冰冷。”
来到床边,我往床上一看,终于看清了那个倒霉女孩的面容。
我擦,叶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