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半夜访客,认识少帅——幻夜
萧御風见过不少人对于自己的介绍是自嘲,但是没有见过一个人对于自己的身份地位只用“没用”概括,“有用没用,不是嘴巴说的算,你到时证明出来,况且没有一个会相信刚在花宴上赢得才女称号的女子是个没用的人。”
秋夕歪了歪脑袋笑道“一个封号罢了,有何用?况且我想要的,目前我根本没有办法得到,若是等我得到了,我会亲口再一次告诉你,我是谁。”
“嗯,我等着。”萧御風不得不对秋夕刮目相看,全国女子十分渴望得到才女称号,而她却不屑一顾,到底她想得到什么?想要什么成就才能满足她的内心。
“我告诉你了,你是否告诉我你的名字,不然我依旧当你是梁上君子。”秋夕扯了扯杯子盖住腿,“幻夜,武林少帅,暗杀组织盟主。”萧御風被问道名字不经一愣,他一直在武林上用的的名字是幻夜的名字,这一次他也选择用幻夜这两个字简单的告诉秋夕,将关于自己的谎言说了,却不知日后秋夕嘴巴里提及的幻夜足够让他烦恼。
秋夕点了点头,不过多的大厅,只是单单的问道“如果让你杀一个人,要多少钱?”
“看你杀谁。而且我要的不是钱,而是看你能交换的条件或者交换东西在我眼中的价值。”幻夜抿了抿唇说道,“倘若日后,我让你帮我杀人,你会帮我吗?”
“你拿什么来换?”幻夜反问道,“不知道,或许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如果我真的想杀那人。”秋夕和幻夜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句却被秋夕在最重要的人死在战场上后,得知真相的秋夕拿来求幻夜,并且以命相送。
“幻夜,你快走吧。竹御凌派人过来送我去换药了,不然你会被他的人发现的。”幻夜听了秋夕的话,不禁抬头看了看已经微微泛白的天际点了点头,在临走之际,将一个小短笛给秋夕,说道“有事就吹响它,我的人听见会告诉我的了。”
秋夕点了点头,幻夜便消失在打开的窗户外。风微微地吹过窗边,吹起白色的窗帘,秋夕看着泛白的天际,两人的聊天就这样过了半夜,只是这一夜秋夕不得不认真起来,她不想再躺着被治疗,她只想救治他人,证明自己的价值,完成自己的理想。
门被轻轻敲响,秋夕舔了舔唇,将短笛藏在手袖下,缓缓应道“进来吧!”
三个月后:
秋夕不知不觉躲在竹林轩过了三个月,她被竹御凌从里里外外的整修的完完全全看不见当初那样的随意,反而多了一份淡定与从容,秋夕拿着手中的医书一一对照着桌面上的药材,以及药房,正准备放在一起的时候,杜仲走进来说道:“秋夕,主子让你去一趟亭子那里。”
“为何?”秋夕着三个月来几乎躲在杜仲这个药房里面,和杜仲相处的时间比竹御凌还多,毕竟和杜仲说话不需要懂什么脑筋,和竹御凌那个大闷骚说话,要花费秋夕无数的脑细胞,他的每一句话秋夕还要再三思考有没有第三层意思再回答,以至于导致三个月养成秋夕三思而后行,回复慢地习惯。
这三个月内,竹御凌看着秋夕快速的康复并且受伤的手也好的七七八八,不得不对秋夕的康复能力感叹,但是就只有秋夕和幻夜知道,这三个月来幻夜带了无数补身体补气血的药丸回来给秋夕吃。
她也十分给力的在无数个黑夜里和幻夜一起坐在屋顶啃猪脚,啃鸡脚,用秋夕的话来说就是以形补形,虽然幻夜一直看着她吃,只是在旁边喝酒,但没有嫌弃她的吃样,秋夕不得不将幻夜和竹御凌对比起来。
幻夜身上就带着江湖人的实际,就像古惑仔里面的人义气浩天,不会像竹御凌那个洁癖狂那样,连治愈自己的手还是让自己洗澡换干净的衣服在治疗,不过他照顾自己的时候,还是忍住她身上浓重的药味和臭味,毕竟她背部的药连续敷了一个星期才被洗掉,也就说明那一个星期他是忍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来看自己把脉,帮自己调理的,但是事实上她还是从他得意眼神中感受深深的嫌弃。
秋夕还是将药材整理到一个油纸包内包好,放在一旁,说道:“药我都检查和包好了,你直接拿去给那些病人就可以了,还有他在哪里?”
杜仲不禁白了秋夕一眼,“你就不能认真听我说话?”
“能,但是我知道你会说第二遍,你再不说,他等久了,我受罚肯定不会放过你的。”秋夕善意的看着杜仲,杜仲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在亭子那边。”
“我走了。”秋夕抖了抖衣服上碎掉的药渣子,扭了扭脖子,走出药房,慢慢地走到亭子,看着亭子上就只剩下竹御凌,一人一个棋盘,原本在他身边斟酒的侍女不知不觉地消失了,竹林轩内的侍女也慢慢变得少了。
最后只剩下她那一个院子里面的三个侍女,其余都变成了男子,秋夕缓缓走到亭子,慢慢地拿起他身旁的酒杯,换过一杯温茶说道:“小酒可以怡情,但是常常喝酒伤身了。”
“身体好的差不多,学会教训我了?”竹御凌没有抬起头看秋夕,依旧认真的地研究着棋盘,“不是,只是关心罢了。”
秋夕低下头看着棋盘,而手握棋子的竹御凌不禁一愣,缓缓抬起头看了看秋夕,侧面看着立体的面容,不禁惊叹秋夕在这三个月在各种药池的浸泡下,让肌肤和面容变得更加好,“想不想出去散散心?”
“求之不得。”秋夕短短的回复却在脸上散发出一脸想出去走走的小心思,竹御凌不禁一笑,放下棋子,站起身,正准备说的时候,秋夕说道:“这盘棋太难了,我解不开,是不是不能出去啊?”
竹御凌万万没有想到这三个月用各种方法给秋夕贯通明义礼智信各种思想,行为,以及药理,导致秋夕现在想事情习惯性完成一些事情才可以去做下一样事情,泯灭了她一丝天性,“你若能解开,估计全天下的棋士都会过来跟你讨教了。”
“所以我可以出去了?”秋夕喜出外望站起身,看着竹御凌,阳光下的竹御凌温润如玉,公子温如玉,笑如风,她不住定了定,笑了笑看着他轻轻地伸出手,秋夕走过去握住他的胳膊,“你要带我去哪里?”
“来就知道了,首先你先回去把这一身白衣换掉,不然以为你披麻戴孝,家中有丧事。”秋夕看着之前被杜仲嫌弃自己衣服太花,一气之下换了白衣,到现在已经习惯白衣做事,毕竟白衣更能要求自己的一切要求,让自己更好更消息你的处理药材以及各种毒药和解药的粉末。
秋夕放开竹御凌的胳膊,走了几步回首看着竹御凌,竹御凌点了点头,她才小碎步跑回自己的院子里,而竹御凌则让人准备一切去普陀寺的一切事物,只是却不知今日恰好是难得一遇的因缘铺解,那人也恰好出宫办事。
阳光明媚,白云飘飘,蓝蓝的天空飘着几朵云,阳光穿透树叶,淅淅沥沥地打在地上,树上,马车上,秋夕靠着马车的窗子,一手轻轻掀起帘子,看着外面骑着一黑一白的马的幽歌和随逸仙,不禁撇了撇嘴巴,“为什么,你要叫上他们?”
竹御凌将手中那一本秋夕从未看过的药理的书放在案几上,声音如同清脆的竹子般说道:“我带你出去,始终不符合礼。带上你哥哥,最起码用你兄长的名义带你出去,更何况那位不是我请来的。”
秋夕白了竹御凌一眼,伸手想拿案几上的糕点的时候,却被竹御凌制止,“身体虽然好的差不多,但是始终不能贪嘴。”
“比我娘还唠叨,真不知道为什么世上的人叫你大公子,还说你博学文雅,温柔如风,字不多,但是却足够文雅,要是让他们看看你管我管的比我爹娘还要严格的样子估计会跌破眼镜。”
竹御凌轻咳一声,看了看秋夕,“世上人叫我大公子,并不是我想要的,只是我的家族我是最大的罢了,况且他们想看见的机会都不会有的,你就给我安安心心的背288种药理以及普遍的药方给我听听,错一禁足十天,我倒要看你要在府邸被禁足多少天,直到大选。”秋夕咬了咬唇,呼了一下气,微笑地看了看竹御凌没有开玩笑的脸,转身用后背对着他,连忙在心中骂了几千万遍。
如果眼神和呼吸可以要人命,估计竹御凌早已经在黄泉喝了无数次孟婆汤。秋夕再次转过身,侧面对着竹御凌索性闭上眼睛背着那些药。
虽然知道竹御凌帮她成功的构建起一套完整的药理体系和丰厚的知识和见识,但是始终缺少实践都无法真正可以为别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