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是第二弹~~写完这一节咱整个人都不好了...果然是最近san值回升所致吗？）
妮娜的挣扎和表情，以奇怪的沉默静止了。

而紧紧地抱着她，鲁路修几乎是无意识地低声重复。

“求你了，妮娜，救救我...”

黑发少年悲鸣一样的低诉，让墨绿色少女脸上的表情开始扭曲。

她似乎是想要发怒，但是却中途就化为了狞笑，然后却慢慢软化，继而变成一个看似温柔平静的微笑。

她不再试图推开对方，而是抬起自己的右手，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脸颊，指尖下的反复临摹，就像是想要记下对方的弧度。

“当然没问题...亲爱的，虽然还没出力你就倒下了，但是...好吧，那就救你吧...”

一股无可抵御的力量将鲁路修强行推开，后退两步跌坐在地面上的黑发少年迷茫地看着眼前的墨绿色女孩，对方左眼中的红色飞鸟符号消失，重新显露出她原本的瞳色，清冷坚硬的淡灰，仿佛是刀刃的反光。

低头注视着鲁路修，妮娜的唇角带着奇怪的笑意。她向前一步，来到鲁路修面前俯视着这位黑王子。女孩雪白的左足从放松的凉鞋中抽出，赤.裸而纤细剔透的肌肤上甚至可以看到淡青色的血管在其中穿插，仿佛是玉石的雕塑。

抬起自己的左足，妮娜忍着唇角几乎压抑不住的狂笑，她歪着头看着眼前的少年，继而以满是期待和残忍的语调开口。

“lick.it,luluxiu。”

鲁路修本能地伸出手握住了自己面前的赤足，大脑里自我价值观崩塌的茫然，让他完全无法思考，他渴望有人能够将他从这迷茫中拯救出来，而眼前这个女孩，无疑是开启了他命运的存在。

是她让自己从男孩成为了男人。

捧住女孩纤细的赤足，鲁路修低下头，继而轻轻地吻上那雪白的肌肤。

“！啊..”

妮娜的瞳孔微微收缩，她似乎连自己都惊愕于眼前的事情，以至于下意识地发出了愕然的声音。

鲁路修本能地呼吸着女孩的气息，继而伸出自己的舌尖，在那细嫩的皮肤上轻轻一点。

是她给了自己厄里斯，让自己看到了反抗布里塔尼亚的希望。

“...鲁路修，你...”

妮娜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别样的冰冷，似乎不认识眼前的少年了一般。

鲁路修从跌坐的姿势转成半跪的姿态，轻柔而贪婪地舔舐着女孩的赤足。

是她引领自己找到了c.c，让自己获得了王的geass。

“到底怎么了？你会变成这样子？”

妮娜费解地歪着头，她的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失望和不满，毫无疑问地流露出她对少年如此轻易就屈服而感到的不悦。

像是没有听到妮娜的询问，鲁路修反复而轻柔地舔舐着手中对方的赤足，犹如一个被上了发条的机械。

是她让自己成为了父亲，让自己第一次发现自己除了仇恨之外的未来。

“够了！”

重重地一脚踢在鲁路修的肩膀上，妮娜厌恶地看着坐倒在地上的鲁路修，就像是在看着一堆腐肉。

“为什么生气，妮娜...这不是你让我做的吗？”

坐在地上的鲁路修无力地惨笑，而少年语气里的绝望，则是让海妖脸上的怒火凝固了一下，继而慢慢熄灭。

“...我错了，全部都错了...我以为我可以承受那些欺骗和伤害他人的后果...可是...我做不到...”

深深地垂着头，鲁路修把自己的双眼隐藏在刘海的阴影当中，只有仿佛自嘲一般的话语断断续续。

“...我真是个自大的蠢材...只会说漂亮话...我到底能做什么？”

痛苦地闭着双眼，鲁路修抱着自己的脑袋，惨重的失败让他几乎无法再说下去。

“妮娜，求你...”

低着头向上伸出自己的手臂，鲁路修梦呓一般地重复着自己一开始的话语。

“救救我...”

妮娜冰冷地注视着眼前的人，这是谁？还是动漫里自己熟悉的那个黑王子吗？

不，不是了...自己熟悉的那个人，不是眼前这个一边后悔一边向女人哭诉哀求的失败者。

loser。

鲁路修向上伸出的手掌无力地在空气中抓握着，最终还是向下落去。

“好吧...救你。”

妮娜面无表情地抓着鲁路修只差一点便完全落下的手掌如是说，女孩的声调也冰冷彻骨，但是话语的意思，却让鲁路修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看着她。

墨绿色的少女没有再说话，而是拽起地上的少年一路前进，这里附近就是街区，尽管时间已深，但是仍然有许多闪亮的霓虹灯招牌在不断闪烁，而选定其中一家招牌中带着暧.昧心形图案的旅店，妮娜拉着鲁路修径直闯入。

在穿着暴露的十一区女性接待者惊愕地抬起头来后，妮娜不耐烦地将一叠英镑丢到对方面前的桌子上，语句也简单扼要。

“要一间能睡觉的房间！马上！”

错愕的旅店店员愣了大约一秒钟，大约眼前这幅女孩拉着男孩进爱情旅馆的行为让她有些接受不能，之后才本能地反应过来，收下钱后迅速地交出了一张房卡，而将其接过的妮娜拽着似乎还未反应过来的鲁路修直接走上了楼。

鲁路修茫然地被妮娜推进了一间巨大的房间内部，粉红色的壁纸和四处悬挂的暧.昧心形装饰品让他意识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暴躁地将门锁关死，妮娜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鲁路修，她的心情一如行为一般恶劣。

“妮娜...”

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女孩，鲁路修本能地开口呼唤，而径直走到他面前，妮娜粗暴地一把揽住他的脖颈将他的脑袋揪下来，然后就是一个狠狠的吻。

女孩的牙齿粗暴地撕扯着鲁路修的嘴唇，而感受着疼痛的鲁路修则是不自觉地伸手抱住对方纤细的腰肢，一边努力迎合着对方这个掠夺性的接吻。

妮娜急促地呼吸着，内心的羞怒感让她几乎想要大喊大叫，所以她将这个冲动完全地展现在了自己的肢体行动上，一把抓住鲁路修那件橙色的夹克，她淡灰色的眼眸中燃起恶意。

这个颜色的夹克，是的，是上一年夏莉在鲁路修生日时送给他的礼物，原本的妮娜记忆里很清楚地保留着这件事情的回忆。

将其从鲁路修身上粗暴地扯掉，妮娜撕开少年单薄的衬衫，继而狠狠一口咬在对方的脖颈和肩膀的交界处上，这个位置无疑十分显眼。

女孩细白的牙齿收紧，坚硬的齿刀撕开少年的皮肤，将其内的血液随之放出，鲜红的液体顺着女孩光洁的下巴滴落，这一幕令她闷声发笑。

这完全不是爱抚，而是凌虐。而紧抱着少女的鲁路修，则是无言地忍受着这一切。

内心的恶意终于中和了尴尬的羞怒，妮娜松开自己的牙齿，欣赏着自己创造出来的伤口，皮肉翻卷的伤口清晰地形成着齿痕的形状，而她的牙齿和唇角被鲁路修的鲜血染成红色，加上那肆无忌惮的恶笑，衬托得她犹如神话中饮血的女妖。

“你刚才破坏了我的好心情，亲爱的~~所以，这是惩罚。现在吗，来做吧...”

抓住鲁路修的手，墨绿色的女妖低笑着，将其拉向自己的胸口，而她的语调也充满了暧.昧的诱.惑感：“安心~已经三个月了，不会再有事了。”

女孩的允许，让鲁路修感到一种难以置信的恍惚。

她就像是两个人，刚才肆无忌惮的伤害和冰冷，现在肆无忌惮的诱.惑和抚慰。

但是...却又让人不可思议地明白，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才是真正的她。

收紧抱着女孩的手臂，鲁路修低下头吻上那张被自己鲜血染红的樱唇，另一只手则是焦灼地解开女孩的衣扣，继而钻进对方的胸襟当中。

“噗哈哈哈~~好痒啊鲁路修，你在做什么？”

墨绿色的女孩巧笑着挣扎了起来，她避开鲁路修的亲吻，继而试图摆脱对方的拥抱。而这让鲁路修不得不继续加大拥抱她的力度，最后还是选择将她向后一推，随着女孩的惊叫，她的身体显然无法支撑鲁路修的体重，两人一起倒在房间中央那张粉红色的心形大床上。

用自己的身体压制着不安分的女孩，鲁路修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地闭上眼，耳边还能听到女孩那肆无忌惮的笑声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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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找了个和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儿媳呢，玛丽安娜。”

躺在租界公寓内的床上，c.c似乎调侃一样地对着天花板说着，而另外一个听不到的声音则是立刻回答了她，让她的表情不可遏制地露出微笑。

“啊拉？这就吃醋了？就算是战斗的话，那孩子的geass可是所有**派的天然克星哦，你最好还是别做尝试。”

另外一头似乎沉默了一下，但很快就做出了另一个回答，而即便是c.c，也不由得在这句话下神情整个漂移了一下。支起身子，她哭笑不得地开口。

“你在想什么啊！我可是魔女啊！而且，玛丽安娜...”

神情慢慢冷却了下来，c.c摇头开口，这一次却是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否认感。

“她虽然和你很相似，但，却终究不是你那样子的人...她...”

“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