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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黄皮子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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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不堪的队伍,雪上加霜的一连几夜都受到厉鬼叫声的惊扰,无法安然睡眠,身体状况极具下降。
我见众人身心疲惫,便决定独自守夜,想要会会每晚惊扰众人美梦的鬼东西。

我在巡夜的时候,想起小时候老人将的故事,说黄皮子成精便能言人语。

清末有户黄府,厨娘睡下不久,便被老爷叫起煮面,心内虽有百般不甘,但不得不下地穿衣,去厨房煮好了一碗面条。

结果第二天,厨娘刚刚睡下,黄员外又来到窗外,说饿了,让厨娘给准备一碗面。

厨娘满心的疑惑,心说:自家老爷以前从来都不吃宵夜,现今怎么忽然连着两个晚上都要吃面?厨娘虽然心有疑惑,但是门外确实是老爷的声音,长袍的样子也与老爷一般无二,便不敢违背主子的吩咐,只好再次穿好衣服,急冲冲的赶到厨房,热火朝天的擀面烧水,煮了一碗面条,这才回屋继续睡觉。

但是令厨娘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的一连几天,每到午夜时分,黄员外便到窗外留下话,要吃面条当宵夜。

厨娘晚上睡眠不足,致使她白天干活没精神,遭受到了太太的责问,她便全盘托出实情。结果黄员外说他从未在晚上到过厨娘休息的地方,更没有要求过要吃夜宵。

厨娘闻听此言,甚是委屈的说:“窗外确实有个身穿长袍的人影。并且就是老爷的声音没有错。”

黄员外见厨娘言之凿凿,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便觉得有可能是哪个贪食的家丁或护院。冒充他让厨娘给做宵夜。于是他当晚便躺在床上假寐,看谁胆敢偷他的衣服冒充自己。

半夜的时候,黄员外便听到有人推开他的房门,但他的房门在睡觉之前已经锁上了,不可能在外面被打开。黄员外顿感事情有异,便将悬在床头上方的宝剑,抄在了手中。(古时。一些大户人家将宝剑悬在木床的上方,一是辟邪只用。二是为了防身。)

敞开的房门,透进来明亮的月光,黄员外借着月光,清晰的看到有三只黄皮子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紧接着便一个踩着一个的肩头,叠成了罗汉的样子,抓起黄员外挂在床边的长袍,便披在了身上,然后摇摇晃晃的往门外走去。

黄员外立刻明了,是这三个黄皮子在作怪,便立刻点亮蜡烛,提着宝剑便朝着黄皮子挥了过去。

叠成一人高的三只黄皮子,受到惊吓。立刻四处逃窜,从此再也没有在黄宅出现过。

黄皮子是否真的能说人话,我并没有见过。不过老人都是这么绘声绘色的讲给我们听,应该有不少人都相信黄皮子能言人语。但是黄皮子迷人的事情,我小的时候在东北,确实是有亲眼的见到过。

胖子有个大姨妈,年龄比胖子的妈妈大出了许多岁,因为那个年代兄弟姐妹多。特别是在农村,兄弟*个。十分的正常。

大姨妈有个儿子叫大林子,比胖子大十几岁,身材魁梧有力,是典型的东北莽汉。

有一天,大姨妈突然就在家中犯病了,胡言乱语的竟说胡话。大林子见他妈好似换了一个人,便在他妈的腋下和肋间抚摸,结果摸到了一个圆疙瘩,他便一把将圆疙瘩捏住,将一跟针的针尖抵在了圆疙瘩上面,厉声的问说:“你是谁?不说实话我就用针刺破你。”

结果大姨妈就怪声怪气的说:“仙家落难,请真人高抬贵手。”

大林子闻听此言和语气,知道是黄皮子作怪,便厉声的责备,警告恐吓其不准再来,下次遇见便活剥了它的皮。然后这才松开手,针也没有刺进疙瘩,而疙瘩竟然在转眼间便消失了,大姨妈也恢复正常了,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姨妈家历代都供奉黄皮仙为保家仙,据说那只黄皮仙,是只没有堂口,(堂口是指有名有号的大仙,被人供奉在祠堂或是庙宇中,这种大仙都很有能力,能保一方平安,也能医治病人。)也没人供奉的落难仙家,想要闹腾一下,搏个堂口或是供奉的牌位。但是大姨妈家的人,都懂得这些门道,懂得怎样惩治这些作祟的黄皮子。

黄大仙上人身以后,被迷的病人便会在身上鼓一个大包,据说是它的道行和仙气。如若是被刺破了,便被破了道行,没了道行的黄皮子,就会变成普通的黄鼠狼,再也无力抗拒生老病死。

兴许有人会说这些都是不靠谱的迷行,但却是我亲耳所听,亲眼所见。所以我推测,我们大概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情况下,不小心招惹到了黄皮子,所以被缠上了。

东北地区,黄皮子尤为多,特别是在深山老林年里面,均是一些有道行的黄皮子,说不定就有哪只可以言人语。

我在胡思乱想中,度过了三更天,迷迷糊糊的有些犯困,便想唤醒胖子,让他替我的班。

心想着今晚黄皮子是不可能出现了,大概它发觉了我的警戒。结果就在我正要起身的时候,却再次听到了那十分熟悉的厉鬼惨叫声,而声音并非来自于地面,而是在半空中突兀的响起,我不禁机警的站起身,抬头看向周围的树梢。

墨绿色的树枝在风中摇晃,星光好似荧光一般洒在枝叶上面,我没有看到除了树木以外的任何东西,心想:哀叫声一闪而过,也许有可能是自己出现幻听了。

忽然,头顶处有一道黑影迅速的闪过,好似破空的利箭一般,转眼间便消失不见了。而我却清晰的听到了振翅的声音,应该是只夜游的禽鸟飞过,心想:看来今晚算是白等了。

我唤醒了胖子守夜,便和衣倒在吊床上,虽然没有再次听到厉鬼的哀鸣,但是却做了一夜的恶梦,清早起来仍旧是头痛欲裂。

烟男清早醒来以后,忽然走到营地的外围,弯腰在遍布落叶和哀草地面上,捡起了一根黑色的羽毛,拿在手中查看。

我见黑色的羽毛十分的眼熟,便走了过去细细的端详,猛然的想起,在刀疤脸空无一人的营地,曾经就散落了大量这种黑如绸缎一般的羽毛。

难道说:这根黑的色羽毛,是昨晚突然飞起的禽鸟遗落在地。而这只禽鸟,一直从三江平原的沼泽地,便一直跟随我们来到了这里。我当下不免怀疑,发出哀哀人言的便是这只别有目的的黑色禽鸟。

这些念头想法刚刚冒出,我便在心中大声的否定:怎么可能?鸟怎么可能会说人话?

但是,我猛然的想起,八哥和鹦鹉就都可以说人话。由此回忆,夜晚的厉鬼哀叫声,确实有些好似鹦鹉学舌般的生硬声音。而且我还想到,当初胖子跌进深坑内求救的时候,自己趴在洞口处想要救他,结果却被一个黑影在背后偷袭,不慎掉入了深坑内,当时自己,就听到了鸟类振翅的声音。这些事件连在一起,便不会觉得只是单纯的巧合了。

早饭还没有吃,我便将此事告知众人,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出,这只黑色禽鸟,为何一直尾随在我们的周围,还每每在夜晚学人哀叫,惊扰我们休息,究竟是有何目的?

一想到一只黑色的禽鸟,竟然有目的的潜伏在我们的周围,我都觉得这想法有些好笑,但是却不得不说给众人听。以往的经历告诫我,不要轻易的无视巧合,更永远都不要忽略危险来临时的前奏。

听完我近乎可笑又似胡言乱语的言论,大家忽然都默不作声,我完全不知道大家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听完我疯狂的推测。

尤向导是第一个打破安静的人,他首先问我说:“斯文阿弟,你觉得,那只禽鸟是什么鸟?”

按理来说:能说话的黑色鸟类,就只有八哥。但是当我看到如缎一般的黑色羽毛时,第一个想到的鸟类便是“老鸹”,也就是乌鸦。

首先,黑色羽毛的长度明显不是八哥身上的羽毛,八哥体积较小,一般大概只有半个乌鸦的大小。所以,带有绒毛的长形羽毛,应该是属于黑色的老鸹,而并非是八哥身上掉落。

但是,我完全不记得老鸹能言人语。记忆中,老鸹的叫声粗糙沙哑十分的难听,又因其有食动物腐尸腐肉的习性,常在坟间死人堆中驻足,所以才会被认为是不吉利的象征。老话便常说:“老鸹当头过,无灾必有祸。”还有“乌鸦噪,祸来到”的等等诸多对其不详的说法。

我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完完整整的告知了尤向导,只见他点点头,赞同的说:“这羽毛,确实是老鸹。但是老鸦,并非像你想象中的那么普通单纯。”

接下来,这位从小便在深山老林中打猎的老猎手,开始对众人讲诉起,关于老鸹的神奇故事。

世界上最聪明的鸟儿,并非是会学舌的鹦鹉,而是一身乌黑的乌鸦。据说,乌鸦是人类以外,具有第一流智商的动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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