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 雁字回时香满楼
那老伯的似乎已经听到了凌寒的呼喊,不过那老伯的身体只是微微一怔,随即又疾步飞奔起来。 .. 凌寒这才那老伯的步伐,虽然没有什么花哨的招数,不过速度却是惊人。
凌寒为了追上那老伯,了解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也不多想,依旧朝着那老伯追去。
尽管凌寒施展起抹草过花步,依旧与那老者有些距离,这让凌寒十分吃惊。因为自从凌寒习得抹草过花步,一直运用的如鱼得水,险逢对手,不过今日遇到这个老者,他的步法凌寒并没有什么高超之处,但即便凌寒全力追踪,却一直都追不上。
不知不觉中,凌寒已经接连追过了几个街口,凌寒眼见得那个老者的身影又转过一个街口,凌寒大喝一声,紧追了几步。
哪知那老者正站在街口的转角处,微笑着寒。
凌寒紧忙停下,问道:“老伯,你的伤都好了么,为什么躲着我?”
那老者笑道:“凌公子,在下的伤不碍事,多谢凌公子挂怀!”
凌寒想起那老者方才健步如飞,知道那老者的伤定然没有大碍,凌寒朝着周围眼,见左右两边都是些深宅大院,此处已经远离了闹市,便知这老者来者不善。而且那老者也不是昨日的樵夫打扮,而是衣着干净,一有身份的人。
凌寒心里不由得暗暗自责,自己空有五感之法,眼力还是有些差劲。怎么就没有这老者昨日受伤是有意安排。凌寒也不知这老者是敌是友,但此地人生地疏,又远离天宝与陆麟,还是早些回去为妙。
“老伯的伤势没有大碍就好,在下今日入城,还想去探望下老伯,不过老伯此时生龙活虎,在下真的多虑了,既然老伯无恙,那在下就此告辞!”凌寒说着,一拱手,转身便要离去。
“凌公子且留步!”那老者见凌寒要走,紧忙拦到了凌寒的面前,笑道:“既然来了,凌公子且听老夫说几句话!”
凌寒道:“老伯有什么话只管说好了!在下听就是,不过我的朋友还在一旁等我,若是回去的晚,怕有不便!”
那老者笑着道:“凌公子,老夫引公子到此,就是为了借一步说话,因为老夫这些话,怕是不能在给旁人听到!”
凌寒见那老者说的慎重,不知有什么重要的,便放出了神识,朝着周围探去,见周边没有什么强敌,才道:“老伯请讲!”
那老者道:“凌公子,在下对公子并没有什么多说的,只是受朋友所托,将一封书信带给公子,不过这封信老夫也不知是什么内容,不过写信的朋友嘱咐,一定要让公子当面封信,随后就要将这封信毁掉!”那老者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笺,递给了凌寒。
凌寒那封信,信封上只是写了凌少亲启四个字,而信封用蜡丸封口。凌寒老者一眼,只见那老者不像是阴险之人,再者凌寒身体中又激发出金毛碧狮与千载蜍神的毒,已经百毒不侵,自然不会害怕信封上面有毒。
凌寒接过那信封,将那蜡丸捏碎,从里面抽出了一张信纸。
“凌少侠:
匆匆一别已有数日,承蒙少侠舍身关照,让老夫又有重见天日之机。但江湖险恶,人心叵测,老夫虽逃脱虎口,但少侠依旧身陷险境,这让老夫难以释怀。因老夫身份特殊,此时难以亲自面见少侠,特请友人送书,与少侠相约,还请少侠体谅!今夜子时,城南判官庙一会,有要事相商,还请少侠务必驾临!老夫稽首相候!”
凌寒再一处,写着水边王三个字,心中不由泛起嘀咕,我并没有认得这个水边王,他怎么会知道我呢?这人在信中提起自己还帮助过他,这让凌寒又有些伤脑筋。
那老者见凌寒有些茫然,便道:“我那位朋友只说要与公子相约,待见面后当然就明白了!只是这封书信,还请公子交给老夫销毁!”
凌寒只得将那封信递给那老者,那老者也不上的内容,只是双手朝着信纸上一揉,那信纸便都变成了白色的粉末,被风吹得四处飘散。
就在这时,凌寒忽然感觉到有几个人冲着自己而来,便道:“老伯当心,我感觉有人来了!”
那老者竖起了大拇指道:“凌公子的修为果然厉害,距离这么远也能感觉到!”老者说完,朝着不远处喊道:“你们出来吧,凌公子若是想对付你们,你们也跑不掉!”
那老者的话音刚落,就见几个与那老者一般样貌,一样装束的老者走了过来,凌寒,都恭恭敬敬的施礼。
凌寒冷不防些老者,顿时有些愕然。
最初的那个老者笑道:“凌公子莫怪,这些都是我的手下,为了将凌公子引到这里来,我只得想出这么一个办法!要不然,光凭我的脚力,只怕跑不出一个街口,就会被凌公子追上!”
凌寒顿时恍然大悟,原来那老者用了个李代桃僵之策,难怪那老者总是出现子在街的转角处。而凌寒着急追那老者,根本也没有好好探寻。
这让凌寒也有些宽心,毕竟自己的抹草过花步还是一门绝技,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败在别人的手下。
那些老者见到凌寒,都竖起了大拇指道:“凌公子的轻身功夫,真的独步天下,险些就拆穿我们的把戏!”
“是啊,凌公子,追的我都快把心吐出来了!”
“凌公子,就冲你的身法,若是有空的话,今天我做东,请你去那彼岸花都搓一顿!”
“你是不是傻,凌公子刚从哪里被我们引过来,那边陆大少正请着呢,还差你这顿饭,真是老不害臊!”
凌寒听他们七嘴八舌,也不想久留,不管自己会不会去赴约,此时远离了天宝,依旧有些不放心,便道:“诸位,在下还有事在身,就此告辞!”
那个送信的老者道:“凌公子既然有事,我们也不多留,公子请!”
凌寒做了一揖,随后一直腰,人已经落在了那大宅的院墙之上,随即朝着方才来的方向,直奔而去。
方才凌寒是在街上走,而此时,凌寒是在飞檐走壁,将曲折的路线变成了直线,这回速度可是快了许多。而那彼岸花都的楼顶已经就在不远处,凌寒深吸了一口气,再有几个起落,就到了自己追出来的地方。
一路上虽然凌寒跃过了许多家的庭院,厅堂,但因为凌寒的身法奇快,那些人只是感觉到眼前一花,连凌寒的人影都没有。而且凌寒落足之处,几乎没有声音发出,即便有声音,便如风吹柳絮,雨落屋檐一般的声响,这便是抹草过花步的又一好处,那就是让凌寒真的能够轻如鸿毛,落地无声。
凌寒左脚踏在一块青瓦之上,刚要跃起,忽然脚下一坠,那块青瓦竟是猛然见断裂,凌寒失去了支点,顿时身形下坠。
凌寒顿时大窘,这要是将这家的瓦给打碎,定然会引起这户人家的注意,没准人家会把凌寒当成一个走街串巷的小毛贼。凌寒虽然会那抹草过花步,但却没有练过左脚踩右脚就能持续升空的梯云纵,眼见凌寒跌倒,就要砸到那房檐之上,到时候,还不知凌寒会打碎多少块瓦。
好在凌寒身经百战,自然不会因为这小小的坎坷所绊倒,也不会因为一时的大意而退缩,只见凌寒写意的一挥肉掌,一股真气直朝瓦片而去。
凌寒发出这一掌,目的就是将自己的弹起,从而远离这个有些邪门的院落。
哪知,凌寒越是想要提早走人,越是遇到了麻烦。凌寒发出了那一掌,只是想借助一下反推之力,哪知那掌力所及的瓦片都已经被击得粉碎,而凌寒正迅速的往下跌落。
凌寒此时才真叫做狼狈,不怕脚踩风,就怕手抓空。凌寒的脚的确踩着风,而且手上还没有能够抓住的什么,身体急速的朝着那人的家坠下。
“哗啦啦”,那些碎瓦如雨点般落下,凌寒只能祈祷那下面没有人,不会伤到别人。
但凌寒一落地,立刻朝着周围只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又映入眼帘,不是别人,正是
凌寒左脚踏在一块青瓦之上,刚要跃起,忽然脚下一坠,那块青瓦竟是猛然见断裂,凌寒失去了支点,顿时身形下坠。
凌寒顿时大窘,这要是将这家的瓦给打碎,定然会引起这户人家的注意,没准人家会把凌寒当成一个走街串巷的小毛贼。凌寒虽然会那抹草过花步,但却没有练过左脚踩右脚就能持续升空的梯云纵,眼见凌寒跌倒,就要砸到那房檐之上,到时候,还不知凌寒会打碎多少块瓦。
好在凌寒身经百战,变化极快,自然不会因为这小小的坎坷所绊倒,也不会因为一时的大意而退缩,只见凌寒写意的一挥肉掌,一股真气直朝瓦片而去。
凌寒发出这一掌,目的就是将自己的弹起,从而远离这个有些邪门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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